吃着糖葫芦的女人眉一挑,把糖葫芦咽下去,又咬下一个,才含混着声道:“我又不熟谙你们,你们喊我我就要转过甚去,凭甚么?”
“这不是百里丞相家的大少爷,百里神医家的二少爷,另有二少爷娘家的表蜜斯么?”有认得几人的与旁人咬起了耳朵。
这一条长街骑驴的,只要她一个。
才说完,方姝看着百里清风顷刻变了的神采,内心吓了跳。
说着话,他又转头看向平常,呆了一呆,眼里闪过冷傲,一启口,磕磕巴巴起来:“这位,这位女人,我家表妹也是一时丢了敬爱的玉佩心急,还请勿见怪……”
只因每回与小巧辩论以后,姝儿总会在他跟前替小巧说话,还在他喊小巧疯丫头的时候指责他……
“就是就是……”
“表妹!”听了四周人对平常的评价,又在第一面便对平常心生好感的百里清风,这会儿终究忍无可忍,呵叱出声。
可看姝儿本日这番模样,难不成,之前那些都是装的吗?
但是对刚正笑看着平常的方向,并未看她。
跟上来的百里清风听得眉头一皱,可这事确切是方姝不对,他忙一扯方姝的袖子:“姝儿mm,还没弄清楚呢。”
百里清雅瞥了眼一脸你就是贼,坦开阔荡的方姝,将视野移到还在那悠哉吃着糖葫芦的陌生女人身上,蓦地笑出了声。
不过斯须,方姝想到被她扔到平常那的玉佩,又硬气起来:“哼,是不是真偷了,搜一个便清楚了。你如勇敢让我的丫环搜身,我便信你没拿,还亲身向你报歉,这个镯子,也送给你当赔罪。”
这时,平常俄然说了句:“你真是在百里家长大的?”边说还边又啃起了糖葫芦,只是那只拿糖葫芦的手总在那捻着令人感觉奇特的手势。
“你!”方姝气得浑身颤栗。
这下完了,她多年运营,在清风哥哥眼里的好mm形象……
除了几个帮衬着看百里清雅的,其他人对着几人指指导点。
方姝眼里蕴怒,踩着步子踏踏踏走到平常火线,一回身,冲着她大声诘责:“连头都不敢转过来,说,你是不是做贼心虚!”
“本来是她呀!”便有人恍然,随即冲着方姝喊,“这般性子的女人,怕是干不出这类事,方蜜斯,你定是冤枉人家了。”
“另有啊,我见都没见过你,你平白无端跑来指着我喊‘做贼心虚’,莫不是脑筋不好使?”
一时近半的人都拥戴起来,这倒是令平常有些不测。
她从小毛驴高低来,一脸感激地对四周人道:“多谢各位叔伯婶子兄弟姐妹帮平常说话。不瞒各位,平常长这么大,连玉佩长啥样都没见过,又安知那东西值不值钱,更遑论冒着被送官的风险去偷?平常是至心感觉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