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九重天上叫的最欢实的,就属苍灵了,她每去一次乐夙宫,阚泽上神就得难过上好一阵子,她家的宝贝疙瘩太能折腾人,特别对她爹,从不手软。
“这么说,修文修武去找帝君的时候,压根就没见到帝君了,他们见到的是凤妆。”苍灵神采沉重,“恐怕连帝君也不晓得凤妆把他们关哪了。”
苍灵也不气,毕竟能和帝君大人成为老友,不是奇葩就是变态,她已经风俗了。
苍灵走到半路,正赶上寻她而来的司命与连无瑾。
“又与临渊置气了?”阚泽看着池子里几近枯萎殆尽的墨莲,问她,“因为剖明被拒了?”
“那就等你住进太极宫今后再说吧。”苍灵一步向前,逼问,“现在,还轮不到你来管,修文修武在哪?”
苍灵冷冷盯着她,“他们进的是太极宫,不是浊音阁,凤妆姑姑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凤妆脸上现出一丝诡谲的笑意,“你猜?”她以袖掩唇,只暴露一双素净却冰冷的眸子,“猜到了或许他们还能活着,不然…。你恐怕连他们的尸都城见不着了。”
“如何会在她手里?”连无瑾不解问道:“他们不是闯的太极宫吗?凤妆公主没有权力措置他们吧?”
那朵墨莲被他踩在了脚下,踩进了泥土里。只留淡淡暗香还缭绕在鼻尖,残留在氛围中。
苍灵说着,招了朵祥云就要腾空而去,到了半空她冲底下的阚泽喊道:“替我问你家小胖珠儿好,他日我去探她!”
临渊食指勾了勾,池子里的一朵墨莲瞬息间到了他的手中,“哦?你倒说说,我如何有气度了?”
半晌,苍灵轻飘飘的落于岸上,一双绣着雨时花的鞋子已经湿透,每走一步在她身后都会留下一串深深的足迹。
“帝君要想晓得,凤妆能瞒的住吗?”司命轻嗤,“就看帝君大人还顾不顾你和他之间的情分了。”
“如何样?找到修文修武没有?”司命实在一看她这模样,就晓得十有八九是没有甚么好动静了,可还是抱着幸运心机问上一问,苍灵正色道:“他们在凤妆手里。”
“可惜,可惜啊!”俄然有人在她身后长长一声感喟,无穷可惜的道:“这墨莲碍着你甚么事了,干吗拿它们出气?你要晓得,再过个几百年,它们就能修炼变幻成一个个貌美多情的小女人。”
“你能够不消说了。”帝君断下她的话,眉头紧紧皱起,“你一贯如此,如此不知耻辱!”
苍灵真的歪头当真想了想,仿佛气度这个词和他白叟家还真不沾边,一番搜肠刮肚以后,苍灵硬着头皮缓缓道:“有一年,人间的上元节,我偷跑下尘寰去看花灯,你下界来抓我,路经一家包子铺,我饿了,死活要吃那家的包子,可我们身上都没有钱,你不肯给我买,又不肯施法,我不依不挠,扯着你的衣服大哭,说你欺负我,占了我的便宜却不负任务,引来一群人围观……。”
踏水就踏水吧,姿式倒也非常美好,只不过这一池的墨莲与她有仇么?好好的都给糟蹋了。
到底为甚么还要对峙下去?苍灵本身都感觉本身很贱。
“迟早,我是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