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妆本来心中便有不快,见一个畜牲也敢对她肆意呼啸那里受的了,抬手一个翻转,袖中射出无数藐小的银针,齐齐着冲着苍槐射去。
凤妆因着他这句话,乍然欣喜,一双眸子因冲动而显得非常敞亮,她不由得从前面抱住他,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好闻的气味,“临渊,我们识得那么久了,我身上的味道你当然熟谙了,你喜好我的味道吗?”她紧紧抱着他,心中百转千回,终是大着胆量道:“临渊,你晓得我有多爱你吗?”
她想到刚才临渊的态度,随便到仿佛在宣布一件与他无关痛痒的事情,仿佛是对她的恩赐,莫非仅仅是因为她鼓起莫大的勇气向他表达爱意,以是他才不幸她,是以这算是对她的一点赔偿?
临渊将苍槐牵到身边,摸着它身上柔滑的狗毛,慢慢道:“抱愧,你伤了它我会心疼。”
“爱到情愿为你做任何事,为了你,我甘愿低到灰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