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进了浴间的秦泽枫,悠然顿觉轻松了很多,倒是在不经意的瞄到那欧式大床的时候刹时又羞红了脸,因为那大红的锦被上端端方正的放着一块白绸,一想到那白绸的感化,饶是被室友拉着观赏过一些有色小图片的悠然也是严峻的不可,一时候竟是不晓得该如何是好就那么呆愣在原地盯着床上那块白绸。
悠然明天是真的累坏了,可还是笑着摇了点头站起家道:“你先去洗吧,我去给你筹办换洗衣物和醒酒汤。”
看着本来最是端庄不过的秦泽枫这方才结婚就一口一个为夫媳妇的调戏本身,这让本就严峻的悠然羞到手脚都不晓得该往哪放了,刚想出口抱怨秦泽枫几句,就听到门别传来了几声及其轻微的拍门声和樱桃低低的说话声:“姑爷,我把醒酒汤放在门外的小几上了,另有,楼下的那些高朋是送回老宅还是就安设在楼下的客房里?”醒酒汤是悠然一早就叮咛樱桃筹办好的,一向在厨房的炉子上温着,方才悠然就是想下楼去取醒酒汤倒是被秦泽枫给拦住了,而一向想着这事的樱桃一出门就直奔厨房去取醒酒汤了,倒是被楼下那一个个横七竖八趴得到处都是的高朋们吓了一跳,仓猝盛了碗汤就上楼叨教该如何安设那些个身份不凡的高朋。
悠然被秦泽枫那似有魔力的大手给挑逗的心慌意乱,不得不抓住了那拆台的大手嗔道:“别拆台,一会另有端庄事要办呢,我在门锁上涂了些迷药,想来一会我那表姐就该晕畴昔了,我但是背不动她,一会还要你本身亲身措置你的那朵烂桃花。”
被秦泽枫那双略微粗糙而滚热的大手抚摩在身上的悠然感到一阵阵的酥麻难忍,另有那被秦泽枫含入口中的敏感耳垂也让她浑身汗毛根根直立,扭着腰肢想要逃开倒是被那双大手紧紧的牢固在身下,无法只得伸手抵在秦泽枫的胸前娇声道:“等、等一下、灯。”秦泽枫那灼灼的眼神实在是让悠然有些吃不消,加上方才那狠恶的吻让气味不稳的悠然一句话说的结结巴巴。
听了悠然说的事情颠末,秦泽枫眉毛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悠然说道:“这王春花的胆量还真是不小,竟然敢对你我下迷药,不过你既然早就晓得了这事倒是听任不管,想来应当早已经想好了要如何措置你这个表姐了吧,说说吧,看看有没有需求我帮手的处所。”
“这红烛是要燃上一夜的,但是吹不得。”此时的秦泽枫爱极了悠然这娇羞的小模样,那里舍得吹灯,再说李氏一再交代这洞房里的红烛是要燃上一夜的,以是这会的秦泽枫不但理直气壮的回绝了悠然的要求,还更加肆无顾忌的赏识起了悠然那被大红锦被映托得乌黑的皮肤。
樱桃也明白了秦泽枫这是不想吵醒悠然,点了点头便轻手重脚的走了出去。
“不让她出去弄晕她如何帮她找男人啊?也趁便让她出去看看我们俩有多恩爱,也好让她早点对我断念不是。”说着揽着悠然的手便又开端不诚恳的在悠然那光亮的背上摩挲着,悠然方才在她耳边说话时,那阵阵温热的气味但是把他挑逗的欲火大盛。
早已没了抵当才气的悠然身子更加的瘫软了,整小我就如圈套了旋涡般一阵阵的头晕目炫,不知何时身上的嫁衣也被脱得这剩下那薄薄的小衣,人也不晓得在甚么时候被放在了那铺着大红锦被的床上,紧紧拥着悠然的秦泽枫看着悠然那被大红锦被映托得媚眼如丝的小脸柔声道:“如许拥你入怀的感受真好。”说着复又低下头轻吻着悠然那玉珠般的耳垂,伸手在她的腰间流连揉捏,那手可盈握的柔嫩小腰让他的心似被猫抓挠普通,一股股的热流从身下直冲脑门,这让秦泽枫有些没法自控般的把手伸向了悠然身上那最后一件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