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是很想杀你的,找死。”
熊倜脱手很快,白衣人哼都没哼一句,一下就被拉倒在地。
此中一个白衣人看了看另一个,冲他点了点头,说:“你和他去看一眼。”
极北寒宫的人因为酷寒,用一块厚厚的白布包裹着头部。他们的衣衫也是分开穿的,如许更利于雪地行走。
白衣人过来看看,没有理睬。
熊倜渐渐地挪动,站到白衣人面前,用“飞飞”指着他的鼻子再次说:“我最后再问你一次,清闲子在哪?”
天花板黑黑的,高高的墙壁上,有一扇小小的窗户,窗户上有几根铁杆。
门口剩下的那人听到叫声,跑到熊倜身边,看了看熊倜,又看了看刚才被掐死的火伴。
熊倜从上到下打量着他,这打扮与在小店那两个白衣人的一样。内心必定了这里是暗河。
那人跟着熊倜出去,熊倜渐渐地走在他前面,等来到牢门前面的时候。
熊倜等了一会,白衣人沉默不语。
“我们还是去看看,不然带返来是活的,现在死了,上面问起了我们也不好交代。”
两人相互看了看,异口同声地说:“死就死吧。归正来的时候,也就那样,你快归去看好他,人不丢就行了。”
熊倜听到这话,眉头舒展,心想:“莫非芸儿逃脱了?莫非芸儿底子没被蒙倒?她那么机灵。但是,连师父也倒了,芸儿如何就没被骗啊?莫非他们没有抓夏芸?”他的心中又呈现了很多疑问。
“嗯,嗯,嗯。”熊倜支支吾吾说不出个以是然。
“真遗憾!”熊倜装着有些感喟地,“哦,对了。我们抓来的阿谁犯人仿佛死了,如何没有动静呢?你们要不要去看看如何回事啊。”
他想跳起来,俄然感受满身酥酥麻麻地,一点力量都没有。“这是又中了甚么毒。还是蒙汗药。”
“你如何还不走?”一个看管问熊倜。
熊倜拔下白衣人的衣服,本身穿上。当然,也把本身的灰衣裳穿在白衣人的身上,又把白衣人的脸翻身对着墙角的稻草堆内里。他走出牢,又把门锁上。
那人后退一步,熊倜回身抓着他的脖子说:“关押清闲子的密室在哪?”
“咚!”他忍得不耐烦了,狠狠地给了白衣人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