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长生眨了眨眼睛,不解的说:“可我们不是外人啊,师兄刚才喊我长生,你也闻声了。既然你晓得了我的名字,我们也说过话了,算是熟人了。”
他扫了眼罗云,那眼神看的罗云差点没炸毛。
祝长生却没有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反而敲了敲手心,恍然大悟道:“是我忽视了。”
内功深厚的宋时明显也听到了这话,他神采更是乌青。
宋时摸摸身后的剑,点头说道:“不消了,百草谷内是得等环境,你们都不清楚,若你一人前去,我不放心。”
祝长生顿时不乐意了,他以一种不附和的态度看向宋时,说:“师兄,你如何能这么说话。我们徒弟说了,做人要诚笃,你如何能哄人呢。”
罗云毫不粉饰的揭示出她的幸灾乐祸,她就是如许一个简朴又直白的人:“让许老头坑我,这回他家独苗苗丢了也是该死。”
顿时,他有些怜悯此人了,有这么一个师弟的确让人操碎了心。
祖祖辈辈的技术,更多是传给远亲弟子或者儿子,哪能传给一个陌生人。
她凑到祝长生耳边,悄悄地说:“等有机遇,我暗里偷偷奉告你。”
他侧头对着老伯说道:“老伯,我师兄他哄人呢,我没有跟人家约喝酒,我明天偶然候跟你学的。”
最后一句话让祝长生喷笑出声,看着宋时的黑脸,他哈哈大笑,促狭的问道:“罗女人如何晓得宋兄至今未娶?”
“宋冰块,你就不会自个儿去百草谷,让长生留下来庇护我吗?”罗云张牙舞爪的说:“你竟然忍心让本女人这娇滴滴的小娘子落入诡异的百草谷,你的心是甚么做的,该死你一向讨不到老婆。”
躲在中间偷看的罗云被俩人逗的不可,特别是祝长生的坑和宋时难以言喻的神采。
罗云点点头,对劲的挥挥手,一副小意义的模样,说:“那当然,若非本女人逃命工夫不错,早就被杀了。”
罗云撇撇嘴:“矜持?那是甚么东西,本女人没有听过。”
宋时和祝长生脊背一凉,拒不接话。
说罢,他扭头看向祝长生,神采敏捷冷了下来,变脸的速率让老伯咋舌。
宋时嘴角抽了抽,尽力的将思路转回到正题上,说:“目前我们仿佛只要这么一个别例靠近百草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