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信,不如说是日记,因为底子就寄不出去。三年多了,我仿佛已经风俗了给他写寄不出去的信,然后喝着咖啡等候着有一天他能够再次呈现。
“男生都是比较木头的啊,你能够直接去问问他嘛。”我实在不忍心在逗她了。
“当然不是了,我但是人类不是神。”
陈思会常常给我打电话,和我说他在北京看到的天下,他说有一天他想要带我也一起去看看,他看到的风景。
“依依,我如何感受你这句话像是说给你本身听的一样?”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爱情中能够妒忌的人是幸运的,真正该难过的人是阿谁连醋都没资格吃的人。
“这个欲望瓶能够对我许一个愿,我会帮你实现的。”我说。
“你都晓得了,为甚么不讨厌我呢?你看,教员都说要做个诚笃的孩子不是吗?”
“感谢你。”
“这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