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给你买的虾,不是给猫买的。”
又过了一会儿,沈小运达拉达拉地跑了过来,被措置好的虾肉放在盆里,她趁着沈牧平不重视,伸手去拎起了一小块虾肉,又达拉达拉跑开了。
“呲啦――”
回到家换好了鞋子,沈小运俄然指着沈牧平放在厨房的袋子说:“你买了虾?”
浴室里响起了乱七八糟的调子,是沈小运在唱歌。
每天沐浴之前,沈小运都要把小蜜斯抱进浴室里,肉墩墩的小蜜斯决死挣扎,嘴里的喵音拉的比她的身子还长。
“你不是我爸么?”
但是下一秒,沈小运接着说道:“我记得我爸也给我炒草头,还放酒。”
站在书吧门口都能把本身弄丢了,沈小运感觉这事儿挺丢脸的,下午放工以后跟在沈牧平的身后,她拖着步子走得磨磨蹭蹭。
五点的时候,天已经差未几黑了,巷子上橙黄色的路灯次第亮了起来,那户人家正在做饭,炸虾饼的鲜香气到处蹿啊蹿,沈小运抽了抽鼻子,也有点想吃了。
沈牧平忍无可忍地说:
第二天,沈牧平提早一点到了菜市场,挑着新奇的河虾买了两斤,又去接了沈小运放工。
她又叹了一口气。
沈牧平俄然也高兴了起来,眼镜前面的眼睛弯了一下。
沈牧平的腰上系着围裙,戴着黑框眼镜的眼睛余光瞟见沈小运穿戴印着兔子头的衣服抱着小蜜斯走了过来。
“给我买的,猫吃了,我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