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翎语很有些心愤,她体内的异物却俄然加快了速率挑逗着她,花翎语身子一颤,顷刻间,感觉本身如一根漂泊在水中的浮萍,脑中混浑沌沌的,倒是再也想不起来甚么,只觉身下空虚被填满了时,口中含的清泉却流过了一滴带着腥气的血珠一样的东西,顺着喉咙进了她的体内。

“命”字卡在喉咙里如何也发不出来,枉自她流了半身的凤凰血,现在却要以这般不堪的姿式去求她最恨的佛子来缓命,世缘在上,这当真是比杀了她还要难过。

望着花翎语红得滴血的肤色,已记不清自赶上这女人叹过多少次气的施明音再次感喟,一手摸着她腰间柔滑的肌理替她减缓炎热,另一手却摸至她雕镂迷途花碧玉面罩边的搭扣上,知名指悄悄往上一挑,“啪嗒”一声,机括开了,碧玉面罩因为它仆人痛苦时扭动的行动滑至藤床一边,袒护在面罩之下的面庞这才尽全闪现在施明音面前。

残存的明智让她惭愧欲死,内心头的执念又让她不得不放下身材,闭上眼,懦夫断腕普通寻着施明音不尽感喟的红唇便吻了上去。

罪恶。

施明音心内默念空无经,却轻闭上眼,倾身向身/下人压了畴昔。

现在见得花翎语这般苦痛,她内心头一颗慈悲心又被唤了起来,祖师尊对她的谆谆警告,也被她踌躇着抛到了一边。

施明音信赖,若此时在这里的不是她,换作六界中不管哪一个,怕都会因为纵欲过分,性命都要交代在这里。

她不自禁的凑畴当年,唇齿间又堵过来清冷的泉水一样的东西,迷恋清冷,她毫不客气的张嘴接了,而后便感觉本身身/下的炎热处仿佛进了一个异物,顺着潮湿的小道,一起滑了出来,在达到壁顶时停了下来。

施明音也不躲,由着她吻上来,神情冷酷如同岿然不动的石佛,却在她向本身缠过来时,游移着伸手抚上她光滑如丝绸的细腰,将人带入怀里。

她话未及说完,便顿住了,看一看花翎语迷蒙的双瞳,终是败下阵来,喃喃道,“祖师曾说,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既然我与这女人赶上,那便是缘分,又如何能寒舍佛家理义不顾她呢?”

固然认识浑浊,花翎语还是清楚那是甚么,也清楚本身现在到底在与谁共处,一时候又顺从又惊骇,她就是怕本身在不知甚么时候将身子送了甚么人,才在算准本身毒发的时候,待在由她运营的民风店里,筹算找一个脾气不错妖力也不如她的妖,等解了媚毒再杀了他的,不想现在缠上一个佛子,缠上也就罢了,她妖力却抵不上她,到时解了毒,她杀不了她,报不得轻亵之仇,如何消解她心头之恨?

怨不得谷冥清送一个“烂好菩萨”的诨号与她,施明音性虽平淡,自小时便浸在佛音里头,与谷冥腐败里一套暗里一套对付祖师发问功课分歧,她倒是实心实意的理清佛义,深谙佛典范中捐躯救苦之道,实在于她而言,只如果救人脱苦,便是偶尔破戒也无甚么大碍,恰是因为这,她下界时,熟知她脾气的祖师尊才会给她定下七戒七律每戒只得破一的条规。

想到此处,施明音淡淡点头,她身下的花翎语却因为压不住的凤凰血在体内穿行,痛苦得挣扎着,整小我八爪鱼一样缠在她身上,哼哼的声音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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