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南青神采阴沉:“以是,你们这是在捡银子了?”
“沈度,如何办,公明他们现在还没到。”陈破军眉头舒展,说道。
目睹场面如此混乱,武南青顿时面色大变,几步上前,喝道:“如何回事!”
金青吵嘴赤五龙,皆尽身故,上万帮众作鸟兽散,待州兵驱杀一番,山上的五龙帮之人要么就是死了,要么就是逃得没影了。
“回武校尉,青石县那些人正在......正在扔银子。”一个小将官过来,有些踌躇地说道。
话音未落,他即引剑一指,目光冰冷地扫视一周,凡是与之对上的官兵,莫不要打上一个寒噤,战意立马去了大半。
“甚么?一千两!”
看着从四周八方涌来的官兵,陈破军等人的神采不由愈发地阴沉起来。
沈度见此,不由点头感喟,随即抽出一张银票,叠了几下以后,两指一振便将之飞出,正落一众州兵当中。
方才那些银钱还未捡洁净,见天上又有银票落下,众官兵纷繁又去抢拾。
“是!”
青石县世人一惊,再次往里挨近。
“是......”那小将官硬着头皮说道。
“我捡到二十两!”
“银子!捡银子!”
信口开河,脸不红心不跳,并且半真半假,让一众官兵都大为惊奇。
场面立时大乱,官兵轰抢之间,鼓噪之声不断于耳。
世人这边惊怒群情,但眼看官兵们越聚越多,将他们团团包抄,却也有些无措,只得挨近得更紧了些。
州兵们披坚执锐,有的手持刀剑,有的拿着枪戟,围住沈度这十二人后,缓缓向前,兵锋渐近。
“扔!”眼看兵锋到临,陈破军顿时急道,手中一把散碎银钱便飞洒出去,远近都有,叮呤当啷落了一地。
沈度踢了踢脚下的几块碎石,淡然说道:“我等十二人中,有四名大成武者,八名小成武者,气力如何,你们内心该当稀有。”
全部演武场上,除了一众戴甲州兵,余下的则只要来自青石县的一行十二人。
“看来刺史大人是要灭口了,好笑我等这般卖力!”
陈破军想了想,随即说道:“正所谓令媛散尽还复来,存亡关头,身外之物就不要怜惜了。”
毕竟,这世上没人是情愿去送命的。
“没钱了......”陈破军翻了翻衣兜,空空如也。
只听“轰”的一声闷响,那坚石铺砌的空中顿时便迸裂开来,碎石飞溅,烟尘崩散,裂缝一向延长到一个士卒身前,惊得其连连挪身,引发一阵骚动。
武南青眉头舒展:“如何没动静?督战队上前督战!”
看着越来越近的如林锋刃,沈度目中微闪,旋即暗劲突发,脚下蓦地一踏,雄浑的内力透体而出,直冲空中。
其他人等也都反应过来,大把银钱异化着些许小额银票顿时飞洒而出,散落各处。
世人在青石县都是很驰名誉之人,不缺这些许财帛,再者也都晓得轻重,当即纷繁将身上财帛取出备好。
正所谓军令如山,此言一出,那核心的官兵顿时轰动,连推带搡,向内涌去。
一队黑甲士卒闻声而应,随即拔刀而行,到了众官兵核心,厉声喊道:“立时打击,不得有误,违者当场格杀!”
“一百两......竟敢抢我银子!我打你个龟儿!”
官兵们正要杀来,目睹有很多银钱洒落,赶紧捡拾捉捏,场面顿时混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