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度一怔：“这么贵？”
正走着，颠末一座书架，却见上面空空如也，仿佛被搬空了似的，沈度略感猎奇，随口便问了一句：“刘掌柜，这上面如何搬空了？”
在书架的第二层，只要一本书，应当就是刘掌柜说的那本。
“那边第三个书架第二层，有一本新进的古籍，内里仿佛有一部分是关于古语的杂谈，你可去看看。”中年人伸手一指，说道。
“沈公子。”余老见他半天没反应，便叫了一声。
静书斋的掌柜是个身穿儒袍的中年人，三缕长髯，正坐在矮柜前面，手里拿本书，津津有味地读着，似连沈度出去也未曾发觉。
平常册本，最多也不过百八十文钱，这本《上古梦谈》竟是近乎百倍。
这中骁剑毕竟触及到朝堂大事，多少存些争端非议，随便闪现说不定会引来费事。余老对此一无所知，如果放在他那，只怕有些隐患。
沈度见此，顿时哈哈一笑，连同收去的那两张，将五百两银票塞到了余老的手内心：“您老就收着吧。”
“公子慢走。”刘掌柜看动手里的银票，不由眉开眼笑，连手头的书都不知扔到哪去了。
伸手取下，只见封皮上写着四个字“上古梦谈”。
离静书斋不远的街道上，正稀有个劲衣男人站在一处，个个神采严厉而凝重。
“圣贤典范？”沈度笑着摇了点头，倒是不再多说，多走几步，到了掌柜所指的书架前。
这座书架上都是些珍本旧籍，款式各别，或多或少会有破坏。
中年人扭头看了看，随即笑了笑：“是给吴少爷搬去的。”
余老见此，不由暴露几分难堪之色，踌躇了一会，还是将银票谨慎地收起：“那……那就谢过沈公子了。”
中骁剑被掷入漫江，郁河作为漫江的支流，倒的确有能够捞到此剑。
除了静书斋，青石县其他的书店他也都逛过起码一遍，买下很多的古书，但除了多些见地，却并未找到任何有代价的线索。
沈度微微一笑，随即收回一张银票：“既然如此，那就四百两如何？”
五百两的银子，虽不算太多，但也顶上余老多年的收成。有了这钱，用来安享暮年，想必是充足的。
沈度对此倒不感觉有甚么绝望，毕竟那碎片乃修士之物，并且仿佛还非常奥秘，想必多少有些来源，若想搞清楚只怕是要费去很多工夫。
他拿着《上古梦谈》，回到矮柜前，跟刘掌柜问道：“这本书多少钱？”
高大男人见状，不由沉默，随即一挥手：“持续刺探。”
这一推委，一百两就没了。
“这但是罕见的珍本，便是绝世孤本也说不定。幸亏是本杂谈条记，如果甚么名家文集，我可舍不得拿出来卖。”刘掌柜摇了点头，“再者，那书架上的尽是旧籍，不也都是上千文钱。”
……
余老的神采愈发有些挣扎：“我……我……”
“是。”几人回声而散，独留他一人在原地。
半晌畴昔，高大男人微微一叹，也转成分开。
沈度点了点头：“掌柜可有进些新的古语类册本？”
中骁剑如果拿来卖，何止是五百两的代价，只怕万两也还是有人要。沈度出五百两，倒不是怜惜财帛，而是余老一个白叟家，突然得了巨财，一旦闪现不免惹人觊觎。
取来六十两银票，递给了刘掌柜，号召一声以后，便直接回身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