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知闵县令乃是闵家之人,而闵家则是大宋权势最盛的世家之一,非论在朝在野,都具有莫大的影响力。
且又为朝廷命官,如此身份,竟也被殛毙,那凶手的确是胆小包天。
只见黑龙的尸身倒在血泊当中,衣衫都已渗入,而其脖颈上鲜明只一道伤口,除此无他,那根短矢竟是不翼而飞。
只是刚到县衙,世人隔着马车,便听到全部官府以内一片喧闹,鼓噪高文,模糊另有哭声传来。
离云帮帮主赵炳龙几步过来,到陈破军身前,拱了拱手,干脆地说道:“我离云帮同意缔盟一事,并愿推举陈帮主为联盟盟主。”
“到底如何回事,你快说啊!”见他这般模样,顿时便有民气急。
“这是如何一回事?”世人看了,也多少明白些环境,当下都是又惑又惧。
冯跃的脑浆血浆混在一起,面上血肉恍惚,看上去甚为可怖。
再者,这话由沈度一个绝世妙手说出来,旁人听了不免会感到有几分倔强之意,心中衡量一番,多数也不敢违背。
情势已然明朗,这踌躇也就要不得了。
于情于理,都该是鸿帮主事。
他缓缓转过身来,面向世人,而后说道:“环境各位也都看到了,我等现在的处境但是大大的不妙,说不好哪天就被人吃掉了。”
定下诸般事件,世人各自散去,只待天明以后,前去县衙面见县令。
前面几辆马车也别离停下,车里的人也随之连续下来。
常日里,县衙门口也就一两小我守着,可明天也不知怎地,竟然有四名衙役一同守在门口,且一个个面色严明,如临大敌。
这一夜,不知多少人展转反侧,久不能寐,在忧心当中度过。
马蹄声急,经几番展转,一行人不久便赶到了县衙门地点。
陈破军转头看了一眼沈度,道:“走,下去看看。”言罢两人便前后下了马车,来到县衙门前。
车夫愣住马车,亦是一脸茫然,不知产生了甚么事。
陈破军闻言生疑:“算计?谁算计谁?”
“如何能够!谁敢殛毙了闵大人!”世人闻言,震惊之余,却都是难以信赖。
此人乃是铁拳帮眼下的主事之人,铁拳帮接连失了两任帮主,又丧了老帮主的儿子,眼下群龙无首、民气涣散,式微已是在所不免。
当即世人纷繁表示同意缔盟,并愿尊陈破军为盟主,统领联盟。
但此时沈度却偶然在乎,他过来一看,却见冯跃本来手里拿着的那把乌钢手弩也是无影无踪,不知去了那边。
“仿佛是被甚么东西刺破了脖子!”
“甚么!”
几名衙役中有人认得陈破军,当即快步上前问候:“见过陈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