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统统有能够透露身份的东西毁灭后,楚其琛也换回普通装束,现在就只剩下楚绘背后那道剑痕有透露的风险。
而楚绘已经浑身湿透的软瘫在床上,一番下来被折磨得半点力量都没有了,嘴中的纱布都咬出血来,可想而知得有多痛。
“楚公子叫破楚绘身份,那奴家也不能落下,如许也不消遮讳饰掩了。
归正小女子现在身受重伤,手无缚鸡之力,是生是死全在公子一念之间,但以公子于酒馆之时的高义之举,以及那所言所说,想来该当不会做出如此卑鄙行动吧?
好吧~既然人家不介怀,楚其琛更没甚么好怕的,一把扯下她的腰带,利索的将夜行衣衣衿拉开,顿时整小我颤抖了一下。
过了好一会,混乱的秀发后才传来好像蚊蝇般的声音:“费事公子效力。”
算了,先不说了,还是先帮你医治一下伤势吧,不然等下血都流干了。”
楚绘羞怯的想要抬手反对,浑身压根抬手的力量都没有了,只能任由它颤颤巍巍的透露在氛围中,接受那炽热的目光,赶紧偏过甚去闭上眼充当鸵鸟了。
只是翻到前面来,本来洁白如玉的娇躯已经被黑红色的血块感染了一大片,部分已经固结成块了,特别是伤口位置,一片血肉恍惚的,撕下衣服时,全部身躯都好像抖筛子般的颤抖,让他不由悄悄皱眉。
楚其琛嘴角微微翘起轻笑一下,淡淡的说道:“好了,你也不消一幅慷慨就义的模样,正如你所说的,如果我想对你痛下毒手,也不消跟你胡扯那么久,你对我还是有点用处的。”
接下来的就比较简朴了,伤口处凃上止血以及愈合结果极好的蜂蜜药膏,贴上消毒纱布,再洁净一下尽是血迹的身躯,然后用绷带将身躯包裹起来包扎背后的伤口。
“此一时,彼一时,你也不消如此阿谀,既然看到我一身如此的装束,就晓得我也不是甚么好人,之前也是顺手而为罢了。”楚其琛淡淡地说道。
盐水一擦到伤口上,楚绘全部好像被狠狠的抽了一鞭般浑身一震,抓着床垫的小手捏得发白,脸上豆大的盗汗一向冒出来,要不是嘴里塞着一团纱布,说不定牙齿都咬碎了。
将扔了一堆的沾血纱布、棉签、残破的夜行衣、头巾面巾以及垫底的防水布打包起来筹办毁尸灭迹,只是看到她身上还剩的那条夜行裤,踌躇了一下问道:“你身上的裤子还沾着很多血迹,要脱下来烧毁,是你本身来还是我来?”
楚其琛赶紧往她嘴中塞入一颗补血神器-软心糖豆,以免她失血过量挂掉了。
楚其琛撇了撇嘴,背着她在一边的包裹中翻弄,看似是寻觅医治之物,实在是从空间中翻出来,直接用盛酒的托盘拿了一大盘东西过来。
不过楚其琛可管不了这么多,仍然用心致志的洗濯,沿着伤口边沿由里向外悄悄地擦拭,尽量不给她更多的痛苦,但这步调又是必须的,不然用上再好的药也不免传染。
好不轻易洗濯洁净,楚其琛站直身材松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感受比打一场狠恶的战役都累。
好吧,固然挺坚硬的,但楚其琛又不是没见过,狠狠的剜上两眼后持续将衣服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