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就是那边。少夫人公然好眼力,一看这伤处便猜到了。”李夫人对席宝珠又放心了两分:“不瞒少夫人说,这尊佛像乃是我结婚之时,我的祖母远从江南给我运送过来的,现在她已离世多年,我却未曾将她赠送之物妥当保管,常常夜中梦回,惭愧无法。”
把人家的媳妇借到府里修补佛像,李夫人天然是要亲身登门去说的,就算席宝珠不开口,她也会这么做,当即应允,送席宝珠上了马车,本身也清算清算,让人备了份礼,下午又套车去了趟宣平侯府,将情由对戚氏说了一番,正式得了戚氏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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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夫人今儿输了多少?”阿金随她入内帮手。夫人打牌就从没赢过,以是阿金直接问她输了多少。
她的两个丫环也随她去了李家,叶瑾修唤来管家问了问环境,得知她是受李夫人所托前去李家修补甚么佛像去了。
眼看快到中午,李家的人过来问阿金阿银她们想要吃点甚么菜色,他们让厨子专门去做。这也是李夫人亲身叮咛的,席宝珠主仆三人在李家期间,统统要求都必须满足。
席宝珠穿戴一身广大的棉布对襟长衫,将头发尽数挽在脑后,手上拿着修补玉器特制的小凿子,小锤子,在那尊破坏的佛像上敲敲打打,阿金和阿银坐在一侧,也带了些鞋底过来纳,本来席宝珠是不让她们来的,但两个丫环感觉不来不像话,对峙跟了过来。
李夫人是礼部尚书夫人,固然戚氏没有明说,但她内心必定是但愿席宝珠跟李夫人打好干系的, 更别说席宝珠另有私心。
因而席宝珠便与李夫人筹议好,由她每天上门到后院修补佛像,李夫人送席宝珠出门,侯府的马车已等待在外,阿金阿银率先走下台阶去给席宝珠掀车帘子。
“这佛像委实沉重,运送起来不太便利,如果运送途中再生毁伤,难道多费事嘛。若修完了还得再花野生运送返来,又是一番折腾。”
席宝珠想了想,对李夫人悄声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