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绸子上的血痕与斑点,戚氏与王嬷嬷相视一笑,王嬷嬷便会心将绸子收起来,扶着戚氏走出耳房。
叶彩衣垮下肩头,一副‘我就晓得’的模样,坐到席宝珠身边:“大嫂,你说你这是干甚么呢。姬老板可贵肯返来持续唱,我们这些戏迷都应当捧着他才是,你也太不懂事了。”
阿银手里拿着托盘, 托盘上放着席宝珠的衣物, 看了一眼仍然紧闭的寝房大门,对阿金悄声问:
叶瑾修低头在她额头上轻吻两下,点了点挺翘的鼻尖:“我如何舍得让你死,早知滋味这般好,我便不该放纵你这么些光阴。”
“听你这话的意义,昨晚也是你第一次?”席宝珠欣喜的端住了叶瑾修的脸:“你但是侯爷,身边就没个红颜知己,通房外室甚么的?”
两丫头两两对望,甚么叫……算是?
“你本日不要去兵部吗?”席宝珠闷闷的声音自被子里传出。
叶瑾修发笑:“现在才害臊, 未免迟了些。是谁昨晚缠着我不放的?”
收回目光,叶瑾修负手走出房间,严平立即迎上施礼,阿金阿银也赶快走到阁房边上对分开的叶瑾修福身施礼。
“严平,去拿我官服来。”
叶瑾修一个翻身再次覆上,将席宝珠挣扎的两只手举过甚顶,吓得她一副将近哭出来的神采控告:“别了,别了,我怕了你了。再来一回,我就真要死了。”
“少夫人也算是迷途知返。”王嬷嬷搀着戚氏,从旁说道。
“没看错?”
席宝珠将头探出帐幔,喊了一声:“阿金、阿银出去。”
阿金和阿银一边帮席宝珠穿衣裳,一边在夫人和侯爷之间打量,看着叶瑾修兀自穿衣的冷硬神情,阿金忧心忡忡,如何侯爷看起来仿佛不太对劲的模样。按理说,洞房花烛,新婚燕尔,两人最是情浓之时。
叶瑾修被席宝珠的豪言壮语给逗笑了,趴在她肩窝里笑了好一会儿:“这般放肆,孰能忍?”
席宝珠给他压着不敢乱动,听他这么说,不由面前一亮:
“我哪有缠着你,清楚让你停了好几次。”嘟着嘴从被子里暴露脑袋。
席宝珠在帐慢中穿好了亵衣亵裤,被阿金和阿银扶着下床,目光落在兀自穿衣的叶瑾修身上,见他脸上神采又规复了那种禁欲冷公子的气场,一本端庄的模样,跟他在床上时那股子挑逗热忱判若两人。
席宝珠悄悄将脑袋抬起一点点, 从乱糟糟的头发背面看了一眼老神在在撑着身子的叶瑾修, 见他眉宇俱笑, 清楚一副打趣本身的模样, 略有不平:
往下一探,便要再清算一回她,席宝珠求生欲很强,趁他身子一动,便判定在他肩头咬了一口,叶瑾修吃痛起家,席宝珠赶快拖着怠倦的身子从被子这头钻到被子那头,在叶瑾修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连同他身上的被子一并全裹到本身身上,让他赤身露体,毫无讳饰。
阿金阿银回到她身边替她打扮,阿银忍不住弯下身子,凑到席宝珠耳旁小声问道:“夫人,这房圆了吗?”
“还疼吗?”
王嬷嬷也是满脸喜气:“奴婢年纪虽大,可眼神还是好的。侯爷本日就是从夫人房里出来的。夫人身边服侍的那两个丫头还算妥当,早早便将那绸子送了来。老夫人这下总算能够放心了。”
“受得住啊!我这不是没经历嘛,等我攒够了经历,说不定就是你跟我告饶了。”席宝珠大言不惭,完整不在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