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甚么意义?”张玄清顿时怒了:“展开你的眼看清楚,我是大夫,大夫懂不懂,家传老中医,如何可无能出那么没有医德的事?”
看了看时候,药熬得差未几了,直接去厨房把药给柳萍端来,递给她道:“喝了吧,趁热喝,凉了药效就减了,我给你按摩。”说着,再次掀起柳萍的被窝。
张玄清做的这道“珍珠翡翠白玉汤”较着比老婆婆做的好不到哪去,柳萍本不想吃。可或许是张玄清的吃相太诱人了,柳萍看着看着,忍不住食指大动,又悄悄把碗端了起来。
张玄清气得翻了个白眼,一屁股坐在床上,银针往床头一扔:“爱扎不扎,疼的又不是我,我还不平侍了呢。”
柳萍悄悄嗯了声,没有回绝。碗有些烫,她端着吹了吹,小小抿一口,不苦,挺甜的,应当放了红糖。这时张玄清已经抓住了她的脚,一手放在她腿上,扣住三阴交穴;一手扣住她脚上太冲穴,用大拇指悄悄按压。
两人都不再说话,房间中静悄悄的,显得氛围比较沉闷。
张玄清道:“当然是扎医治痛经的了,甚么太冲穴啊、三阴交穴啊、血海穴、八髎穴、合谷穴、子宫穴之类的。你穿戴衣服如何扎。”
把碗收回厨房洗了,张玄清再回到柳萍寝室,手里已拿着从药铺买的银针……不能叫银针,应当叫不锈钢针,走到柳萍床前,叮咛她:“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扎扎针。之前只顾着给你熬药,差点忘了,针灸能够止疼。来来来,让我给你扎一下,扎一下就不疼了。”
柳萍在前面叫:“别在我屋里,你去内里的……”可惜,不等她说完,张玄清已经进了浴室。
“……不扎!”
但是下一刻,一股冰冷的触感从脚上传来,柳萍猛地把脚抽出。这才重视到,张玄清浑身还是湿漉漉的,刚才那冰冷的触觉,好似他的手没有体温般。
张玄清恨恨瞪了她两眼,暗哼:不就是粉红色么,道爷我ho1d住!一把拽过睡袍,回身就往洗手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