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固然一前一后,但张玄清那里看不出来,两小我就是一伙的。
楼上李道立眉头微蹙,看着两位大汉道:“你二人究竟何人?为何专门与玄清道长难堪?”
但是就在现在,二楼上俄然响起一声高喝:“且慢!”伴跟着的是房门翻开的声音。
张玄清却微微摇了点头,并不动步。
两位大汉满脸惨白,心中已升起一股惧意:本来他们就只是受人之托,受命行事。一个因家母受了随缘寺恩德,一个本身受了随缘寺恩德,并非完整不信玄门鬼神之辈。如果张玄清只是会一两诗也就罢了,可现在张玄清开口杜口,满口文章,且都说的头头是道。他们不但思疑,莫非张玄清真的是那得了道的高人?
一句话说完,在场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个心中惊奇不定。
“无妨,贫道张果,字三丰,道号玄清,又号紫阳,你也随便叫就行。”张玄清再把本身起的一大堆名爆了出来。
见得如此,张玄清见好就收,冲二楼李道立遥遥拱手,道了声告别,便带着刘神威向酒馆外走去。
“道长所言极是,多谢道长教诲。”李道立面色一正,深深一礼。
“看来明天又有热烈看了……”
直比及一声喝采,从二楼响起,才突破了酒楼中的沉寂:“好诗!好诗!道长果非常人!先前那一‘叹世凡夫不悟空’,叹世人险曲迷昧,自丧其身,某听后便晓得长绝非等闲。现在又有‘不是仙家尽虚妄,向来可贵道心坚’一句,更是道尽古往今来,无数寻仙求道者为何难以成仙之因。某家李道立,路过贵县,略作修整,未曾想这华原县另有道长这般人物。不晓得长可否流露名讳,待今后李某办完了事,再来寻道长叨扰。”
“那慈恩大师是如何说的?”
“嘿嘿!兄台你只晓得前日广法和尚来此平话,却不晓得,当他听了玄清道长讲的神仙得道传以后,归去就问他师父,也就是慈恩大师,问甚么佛门是不是脱胎玄门,准提佛母和接引佛是不是特别无耻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