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张玄清不由发笑:“好你们三个,真是巧舌令色。贫道这还没说甚么,你们倒先恶人告起状来了。县令大人,现在诸多证据都已摆在你面前,想你应当能有个精确的判定吧?”
“这……”曹县令不由得游移起来。他又跟张玄清没仇,之前急着想给张玄清科罪,一是因为明天阿谁梦,二也是想着尽快把这案子告终,好保住本身的乌纱帽。但现现在明天阿谁梦已经被证明有题目了……就算不能完整证明,也表白了有那种能够。而本来被当作证人的卫申末三个,现在也变成了能够是真凶。乃至说,真凶就在张玄清与卫申末他们之间,并且卫申末他们比张玄清另有怀疑。如此一来,曹县令反倒想把案情完整调查清楚了。
林酉初也道:“本日之事非同小可,还请大人三思,切莫被奸人蒙蔽!”
正在曹县令心中迷惑之际,邢师爷的声音再次传来,伴跟着的另有身材被人鞭策般,一阵阵摇摆:“大人,大人,你快醒醒!”
他对你做了甚么?
还是说……
县衙大唐中,没有了血尸,没有了厉啸。有的只是一双双古怪的看着他的眼睛。衙役、卫申末、甄百川、李元霸……扫视一周,确认血尸都不见了踪迹,曹县令心中终究大松一口气。
莫非本身之前真的是在做梦?
只不过事情常常出人料想,认识到张玄清方才竟然不知使了甚么法,把曹县令弄睡了,并且入侵了他的梦境。卫申末三人对视一眼,齐声喝:“县令大人,莫要被这妖道勾引!”
但是面前哪有邢师爷的人影?倒是那十数名血尸,跟着他的喝声,都纷繁止住了厉啸。
如何能够!
曹县令亦是满脸生硬:“臭羽士,休要抵赖!你刚刚才提到做梦,本官就睡着了,你还说不是你做的手脚?”
此言一出,卫申末三人刹时变了神采。他们此时才终究反应过来张玄清方才做了甚么,在此之前,他们也和衙役一样,觉得曹县令是本身睡着了。毕竟在他们心中,入梦那种神通,只要张公艺节制玉帝之身才气做到。乃至张公艺本身,或者别的神将,都是没法做到的,张玄清又如何能够会?
紧跟着便是卫申末:“是啊大人,您可切莫被他骗了。我等本日来此作证,本就背了好大压力,怕这妖道过后抨击。若你本日听信他的谗言,将他放了,我们必死无疑!今后以后,谁还敢说实话?谁还敢来作证?”
他究竟在哪?
蓦地想到了甚么般,曹县令突地将头扭向张玄清,狠狠盯着他:“你这恶道,方才对本官做了甚么?快快从实招来!”
“看来大人已经想明白了?”张玄清这时竟又不否定了,呵呵笑着,一指卫申末三人道:“大人啊大人,你既然感觉贫道有节制你梦的才气,为甚么就不以为这三位道友也有节制你梦境的才气呢?”
再之前本身还在审案,俄然间大师消逝了,血尸呈现了;又俄然间血尸消逝了,大师呈现了。这如何能够实在?
另有邢师爷的声音,又是从那里传来的?
就听张玄清持续道:“大人细心想想,若贫道真的有节制你梦境的才气,那天底下除贫道以外,是否另有其别人有这类才气?如果有的话,你昨晚所梦所见,是否真的是冤魂托梦,而不是被人节制了?再想想,贫道真是歹人,与这三位道友势不两立,为何昨夜贫道不节制你的梦境,让冤魂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