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清从深思中回神,承诺一声:“恩,撂下吧。”待刘神威将铁箱子放到案上,便将箱子翻开。
眼瞅着张玄清拿着他所谓的“酒精”用开端在钟馗后背上浇,刘神威脚下一退、再退、再再退……直到挪出了医馆大门,才嗷地一嗓子:“师父啊,你快返来吧!”撒丫子就跑,从速去找孙思邈。
“是!”刘神威眨眨眼,俄然想起一个月前,他给张玄清清算房间的时候,看到张玄清房间里多出个铁箱子,也不知做甚么用的。当时张玄清没说,只让他放起来,今后自有效处。莫非是专门措置外伤之物?
刘神威赶紧摆手:“不是不是,这位是我师叔,我师父还没返来。钟公子放心,师叔医术不凡,比之师父更高,您的伤无碍的,无碍的。”
把酒精杀毒的道理解释了一遍,然后对着孙思邈好一通阐发,说甚么本来酒精杀毒固然疼,但也不至于把人疼昏,只不过钟馗失血过量,精力又一向处在紧绷的状况,这才导致受不了疼痛昏倒……归正他是不会承认这是本身的失误的!
看着两人的神采,张玄清嘴角微不成查的抽了抽:他只是在大唐找不到装酒精的瓶子,这才直接用玻璃瓶的,没见云南白药他都换了个瓷瓶装吗?
张玄清冲着刘神威狠狠瞪了几眼,混小子,白对他这么好了,当初还拉着他一起行医,这才多大点事,用得着告家长?干笑着对孙思邈道:“道兄莫急,实在也无甚大事……”
“啊嗷——”钟馗一声惨叫,鬼哭狼嚎,引得医馆外街道上的路人都纷繁侧目。
孙思邈盯着钟馗的脸猛瞅几眼,确认气色虽白,却还没有暮气,证明人还活着。才松了口气,问一旁张玄清道:“道兄啊,方才神威拉我返来,也不说甚么事。你能说说到底如何了吗?”
并且,现在过了战役年代,华原县也不是甚么大县,一年到头也措置不了几次外伤。起码张玄清来的这两个月还没见到过,怪不得刘神威这么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