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看出老者和少年的思疑,守门官兵讪讪一笑道:“两位不必多心,其实在下请两位到舍间去住,除了因城内堆栈不好找,想帮衬二位一把,更多的还是私心――方才见地了这位小兄弟的武功,连看都没看清,他就从马这边飞到马那边,想来伸手必定不凡。而鄙人方才也对两位说了,这城里现在正闹妖怪……嘿嘿,鄙人家有老母,出去怕她出伤害,一向回家去住。但自家事自家知,就我这武功,即便碰到妖怪,怕也不是敌手,三下两下,就能被对方剥皮挖心吃了去。以是……”
“以是想请我们畴昔,庇护你们娘俩?”少年顿时恍然,转而也看向老者:“爹爹,归正按这位大哥说的,现在城里堆栈都住满了,不好找空房间。要不我们就畴昔看看?”
话音未落,车帘被一只洁白苗条的手从内里挑起,暴露一张风华绝代的脸来。
说话间,马车已靠近城门。这个城门是东城门,方才那老者和少年父子俩进的则是西城门。两城门封闭时候固然一样,但古时毕竟没有表,时候不能精确到分、秒,关门的时候也略有差别。殷笑天所守的西城门已经封闭,这东城门却恰好方才要关。
与此同时,另一座城门,一辆马车垂垂驶近。
别的那两个守兵将他手掰开,却见他手上干清干净,无缺无损,这如何还会喊疼?
那青年羽士听得眉心不由微微一皱,不过他涵养极好,笑着拱手称:“这位官爷请了,贫道见礼。不知官爷拦下贫道有甚么事?”
说来也怪,这蓝袍羽士看起来顶多也就三十来岁,可提及二十多岁与他春秋相仿的清风羽士,却仿佛在说儿子一样。(未完待续。)
此人大抵三十多岁,五官精美,朱唇凤眼,皮肤白净,看起来仿佛二十来岁模样。身穿一件淡蓝色道袍,头带羽冠,手摇折扇,看起来不像羽士,反像个墨客。就他这张脸,若生在女子身上,怕能撑起一座青楼。只可惜,他倒是个男人,并且就是个羽士。
被唤作清风的青年羽士忙跃下车辕,回身施礼:“师父,您如何出来了?”
赵德芳持续骂骂咧咧道:“甚么事?例行公事!进城查抄知不晓得?滚滚滚,从速给老子滚下来,让老子看看,车里有没有窝藏要犯!”
老者略作沉吟,便点点头道:“也罢!相逢便是有缘,既然小哥如此客气,老朽若再推让,那就不规矩了。哦对,还不知小哥儿贵姓大名?令堂本年高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