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赵德芳、瘦守兵、胖守兵俱都瞠目结舌,满脸惊诧。(未完待续。)
“切~装模作样!”清风羽士小声嘀咕一句,凑到蓝袍羽士身前解释:“师父,方才我只是略微经验了他一下,他现在明显是装的。”
“对对对!现在我们青山县正在闹妖怪,县老爷封城了,只许进不准出。两位道长,如果你们没甚么事,就别进城了罢,莫要枉丢了性命!”胖守兵一边拥戴瘦守兵,一边向蓝袍羽士收回美意的提示,迎来的天然是瘦守兵的瞪眼。
“你给我闭嘴!”赵德芳大怒打断,瘦守兵也不由狠狠瞪了这胖守兵一眼。
赵德芳被盯得头皮一麻,下认识后退半步,恰好与一向站在他身后的胖守兵撞了个满怀。
“清风!”蓝袍羽士将清风羽士的话声喝止,手一伸,便又将清风羽士腰间的荷包拿过来,递给瘦守兵:“这位兄弟,不知再加上这些可够?”
瘦守兵冷哼道:“一句报歉就完了?你看看,你看看我这位兄弟,不晓得中了你们甚么妖法,现在手还疼着呢!”
那瘦守兵接过荷包,在手里颠了颠,方暴露些许对劲之色。但旋即又瞥到清风羽士腰间,那边也挂着一个荷包,阴阳怪气道:“就这点银子,你打发叫花子呢?”
胖守兵顿时脑袋一缩,不敢再言。
赵德芳心中惊奇间,就见蓝袍羽士又是一扇扇子,那怪风便又刹时消逝不见。原地只留下蓝袍羽士用一副笑吟吟的神采看着他,另有便是清风羽士似笑非笑的目光。
这一回蓝袍羽士也皱起了眉头,清风羽士更是上前一步,眯眼打量赵德芳,眼中披收回伤害的光芒。
清风羽士不由大怒:“够了!你还想要多少?别觉得我不晓得,你们……”
共同着瘦守兵的话,本来已经不喊疼的赵德芳,再次“哎呦”、“哎呦”痛呼起来。
“是,师父!”清风羽士连半分踌躇都没有,听蓝袍羽士说完,当即冲着瘦守兵和赵德芳说:“二位,对不住了。”随后便站到他师父蓝袍羽士身后,杜口不言。
瘦守兵眸子子转了转,道:“两位道长,不是鄙人难堪你们。你们可不知,现在城里查的严,凡是进城的,都要搜身,另有你们这车……”
这真是一件非常奇特的事,要晓得当代固然讲究“一日为师,毕生为父”,可这清风羽士和蓝袍羽士的春秋看起来却相差不大。那清风羽士比蓝袍羽士也小不了几岁。要说他们师徒之间的相处形式是尊敬,这一点都不奇特,毕竟师徒干系摆在那。但要说门徒对师父真如父亲般敬慕,师父对门徒真如儿子般宠溺,美满是不成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