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走了,爸呢?”没有家的慌乱感中,难为他还想得起本身另有个老爸。
看着老婆、女儿、儿子,一趟趟地拖着行李到丈母娘家,看着家里几个仆人茫然无措的站着,梁言鼎搓动手,前所未有的发急。
田姝君把打扮台上的物品扫到包里,又最后看了一眼确认没有落下贵重物品,才走下楼,“楼上好了,你去看看还想带甚么。”
朝来风,夜来雨,晚来烟。
一楼,梁年调集了家里残剩的几个仆人,每人十万现金的斥逐费,让他们各寻前程。
田姝君用力一扯,纱帘直接掉在地上,“就算不值钱,烧了也不留给舒语默!”
“你去干甚么,过来用饭。”梁定天还算暖和。
家里的仆人给梁定天做了饭菜,摆在桌上,去楼上请他下来用饭。
保险箱还是开了,梁年把里边的东西倒在书桌上。钱装进他的包里,票据全数烧掉,梁定天和边余婉的结婚证,梁年翻开,把边余婉的那半张相片撕下来,剩下的烧掉。
梁定天皱皱眉头,“给他打电话。”
“我们院子小,搁不下这么多。”他们买的只是小别墅,三层楼,不到两亩的小院子。
当时,他不叫边蓅,他叫小流,梁年叫小年。名字是孤儿院的喜好诗词的院长起的,出处他们听园长念了无数次。
梁定天闭上眼,感觉他要挨揍了,但是没有,梁年只是把他的眼镜摘下来,直接砸碎,然背面也不回地走了。
梁定天坐在餐桌旁,身边没有了粱年,他感觉很不风俗,“管家呢?”
不像他和梁年,当年要偷偷翻墙出去玩。
“卖了、送人都行。另有那几棵景观树,也移走。”田姝君把窗帘抱出去,放在门口。
“小流,把我葬在阿谁山坡上。”
梁年脚步不断,一会儿又下来,看渣滓一样的扫了他一眼,带着一个大大的黑包出门了。
阿谁山坡吗,边蓅站起来往外走,现在这个山坡已经被语默辟为孤儿院的后院,孩子们能够随时上去玩耍。
仆人退回厨房,梁定天吃着饭,梁年返来了,对他视若无睹的上了楼。
这个家,完整地散了。
一个小时后,边蓅收到一条短信。
梁言鼎也找到了宣泄的渠道,快步畴昔把另一个窗帘也扯下来碾在地上,透过窗户看着院子里的假山,“那几块石头是我十几万买的,如何办?”
田姝君把墙角的大花瓶抱起来,顺口说,“你问他去不去,去就一块带着。”
梁定眼皮不抬地走到梁定天身后,抓住他的手,梁定天“呜呜”着用力握紧他的拳头,这个保险箱是指纹锁,伸开手就甚么都没有了。
这还不算完,梁年走到桌前,拿起梁定天的手机,开锁,把他户头上统统的钱都转走,又把手机扔回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