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阳听得怒不成遏,气得一拳砸在案桌上,怒道:“此事,我黎阳给你摆平。”
在河岸碰到的老先生,也说城内的郡守不是个好人,逼迫百姓不说还以天子令为本身谋取私利,现在碰到的城隍爷,在官职上,固然遭到处所郡守统领,但实际上是平起平坐的职位,可面前这位城隍爷,仿佛过得很不好。
这下完整引发了黎阳的猎奇心。
大抵便是郡守破境失利导致心性有所窜改,加上遭到心术不正之人勾引,才做了这些天怒人怨之事。
此话过后,殿内的城隍金身再次裂开一道口儿,间隔破裂只差一点点,仿佛仅需求吹一口气,那座金身便会完整倾圮。
这下完整把黎阳给整懵了。
他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感谢你的美意,其间因果太大,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开的,我劝公子还是尽早返回肉身的好,不然就不好归去了,别的若公子只是赶路路过此地,最好不要入城,不然进得去出不来。”
黎阳问道:“你还能对峙多长的时候?”
百姓愿力坏我金身,朝廷那边即便有所发觉,也只会感觉是我渎职,并不会派人过来彻查,这里,早就成了那位郡守的天下了。”
黎阳听出了这话里的痛苦,但一时候又想不到帮忙对方的体例,眼看对方金身破裂期近,他只恨不得立马飞归去,以本尊的身份过来,起码身边有程谨慎和胡桃在,能帮他想想体例。
这些事本不该跟黎阳说的,城隍爷自知本身活不久了,干脆也就说了出来。
一样是神灵,不同却如此之大。
城隍嗯了一声,道:“那位郡守初来此地时,也是一心为民的好官,厥后破境金丹失利,差点身故道消,幸而在大夏都有金身法相,故此保住了修为,但至此今后便没法持续修行,毕生止步于筑基。
任何神灵都要遭到朝廷册封,没有谕旨装点其真名吊挂在匾额上,便不算正统神灵,属于邪魅妖物,会遭到朝廷打压。
刚才端着酒菜过来的水怪,只是个勉强开了灵智的蛤蟆怪。
自当时候开端,这座郡城便开端了不安宁,各种苛捐冗赋不说,连路过此地的炼气士也被其逼迫,典范的吃着皇粮做盗匪之事,数月前天子令征兵,郡守获得这个号令后,更是不成一世,猖獗收取百姓财物,说是构筑仙家渡口所用,实际上很大一部分并非用在渡口的构筑工事上,而是被他用于扩建郡守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