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现在做买卖赚银子都还来不及,那里会故意机惟别的?再说,有你在,我就算有闲情闲钱,也不会往那处想。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我非得弄得家里鸡飞狗跳才高兴吗?你相公就不是那样的人。”
听长生这么一说,陈明生也笑了起来,抚着胡子思忖着如何不着陈迹地促使苏玉畹承诺婚事。
而苏长亭,此时正坐在黄记茶庄里跟黄怀安哭诉:“黄老板,你可要为我作主啊。我在松萝山上的茶园被查封,管事也被抓入狱中,说我那茶园里窝藏杀人犯。城里茶栈的掌柜被歪曲与孀妇通奸,被人打得起不来床,茶栈也被人砸了。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两桩事情一齐产生?这不是我那侄女的手笔是甚么?当初我们可说好了,我的茶园分利润给你,你帮我处理费事。现在费事找上门,你可得想体例帮我处理啊。”
且说黄怀安那边,自苏长亭走后他便写了一封信,封好交给身边技艺高强的名叫孟强的护院。现在三皇子一派进驻徽州,他不好再多跟颜安澜常见面,免得泄漏了行迹,徒增不需求的费事。为此,有甚么事,他就写信让孟强送去,以讨颜安澜的示下。
孟强把信送去,不一会儿就带了信返来,黄怀安把信封翻开,看到内里的复书,不由眉头一皱,实在想不出自家主子为何要帮苏长亭,而跟苏女人作对,此时他深恨本身身边没有个谋士,揣摩不透颜安澜的心机。
接下来的一段时候,苏玉畹就忙着跟马掌柜、苏则等人买茶园。有了前一段时候的探听谈价,他们所看中的茶园在很短时候内被买入苏玉畹及陈明生名下。
而三皇子一派的人在街上纵马急驰,衙役天然也不能放过,要查一查他们的身份。不过敢在街上纵马伤人的,常常是身份崇高、有权有势之人,以是他们查得格外谨慎,没敢正面与这些人打仗,只查到他们住进了大贩子袁鸿斌家里,晓得是京中来的朱紫,却不晓得详细身份。
苏长亭冷静地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
黄怀安伸出胖胖的手摆了摆,对他道:“休宁的事我帮你处理,你用心在府城买茶园。我传闻有一群外埠人跑来徽州这边买茶园,想来好茶园很快就抢手起来了。行动慢的话,我们就只能看别人吃肉,我们怕是连汤都没得喝。你得行动快一些,从速把看好的茶园给买了。”顿了顿,他又道,“把你手里统统的银子都拿出来买茶园,就算你不想要那么多,过一阵转手一卖,就能赚上一笔,何乐而不为?”
魏氏现在也有三十多将近四十的年纪了,还作如此娇羞状,他实在吃不消啊。
苏长亭无法地把黄怀安跟他说的话又跟魏氏说了一遍,拿出信来给她看过,魏氏这才信赖,看着苏长亭道:“你最好说的是实话,不然,我可跟你没完。”
苏长亭大喜,他没想到黄怀安这么快就信赖他,把这么首要的动静漏给他。不过想想他又豁然了:他赚的钱里但是有一部分是黄怀安的,他赢利越大,对黄怀安就越有好处,黄怀安不经心极力帮他才怪了。
“我不归去,不过我会让人把两个孩子给接上来的。”苏长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