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奴婢,想主子所想,急主子所急,帮主子处理困难,方才气让主子高看,获得主子的喜爱。
“行了,起来吧。”陈老太太淡淡道,又挥了挥手,“这件事,由它去吧。我也乏了,你且去吧。”
现在陈老太爷鲜明把三房的意志放在第一名,倒把家属的好处放在前面,这如何不让老太太内心悔恨?
她抬起眼来,看向门口:“你也别严峻,我不会指责苏女人。女孩儿家,就应当像她这般自重自爱。如果你一去说她就上赶子奉迎赵氏,乃至去勾引朗哥儿,我倒是看她不起。”
她平时做事,是极全面的,很少有如许思虑不周的时候。这也是她在苏玉畹处碰了壁,又急于将功赎罪才犯了错。
“老奴思虑不周,请老太太惩罚。”她吓得跪到了地上。
韩嬷嬷只得道:“好好,我不说,我不说总行了吧?”
紧接着,一个丫环便在门口叫韩嬷嬷:“老太太唤你出来。”
陈老太太没有说话,只定定地看着韩嬷嬷,直把韩嬷嬷看得盗汗直流,才开口道:“你真是老胡涂了。傅容是给昆哥儿作妾的,现在又窜改主张让她去奉迎赵氏,真要成了事,后宅岂稳定套了?再说,她是给朗哥儿作妻呢还是作妾?作妻的话,赵氏连苏女人都看不上,能同意让她儿子娶傅容?作妾的话,那今后朗哥儿的老婆起码得跟金氏一样的身份,才压得住她。这岂不恰好合了赵氏的意?”
韩嬷嬷先闲扯了一下别的事情,待苏玉畹态度松驰下来,她才又把话题扯到婚事上。
陈老太太没有说话,而是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这才渐渐放下茶盏,开口道:“我没指责你。”
临走前,苏玉畹叫立春拿了个荷包给她,荷包里装了十两银子。韩嬷嬷倒也没推让,拿了银子道声谢,分开了客院。
韩嬷嬷满身盗汗直冒。
“老奴办事不力,请老太太惩罚。”韩嬷嬷从速低下头,内心微微发紧。
可不管她再口灿莲花,再阐发利弊,苏玉畹都不松口,来由交来回回就是上面的那些话。
韩嬷嬷实在没体例,她又不能说她是奉了老太太的号令来劝她的,苏玉畹油盐不进,她只得挫败分开。
苏玉畹才这又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