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为何如此寡言?”
玉书扯过软榻中间的薄毯为五公子盖在身上,又将棋盘边上的丝锦盖好,一盘残局隐于锦下,见五公子并未睁眼便悄悄退到门外掩好房门,叫过两名宫娥交代几句“听候调派”便快步去了集锦园。
“彩儿!把药露放到案上,你回倚绫阁帮我取本书来,我在这里看会书。”
玉书应诺分开集锦园,花后哀叹一声,“清浅,依你看,五儿但是想开了?”
“但是这么长时候公子的那些做法连玉书都觉着有些过了,夫人不但毫无牢骚并且对您的体贴是半分未减,玉书感觉夫人不像是不对劲这桩婚事的,不对劲的仿佛只要公子,公子若不肯就该不管如何都不承诺,婚事已成定局即便蓝姬公主再回到栖霞谷此后的日子怕也不好过,并且当初的事情仿佛还是我们玉锦宫沾了光。”
“不不......公子别曲解,彩儿受命送药露是不会说这些的!”玉书见五公子放下了手中的棋子,有不悦之色,怕五公子因本身的一番说辞迁怒于人,从速解释,“这是玉书籍身猜想的。”
“为甚么?公子是将来的花王,身份高贵,玉书到是感觉蓝姬公主嫁给公子比嫁给甚么殿下都要好!”
“公子睡了多长时候了?”听玉书说五公子在歇息,蓝姬便没有进阁房。
“没甚么......”玉书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明显有话却不肯说。
一扇屏风隔开了两方六合,也掩蔽了夫君真脾气。
“玉书.....玉书一向想不明白,夫人既长得标致又会医术对公子也好,可为甚么.....为甚么公子就是不喜好夫人呢?“
五公子长叹一声,随即躺到软榻上,微闭了双眼,两手枕于脑后,“可贵你能想到这些,到是比我看得通透!”
“玉书不敢多言!”
“夫人这边请!”绕过前厅一侧的长排屏风,一排书架鲜明在目。
玉书跪到地上请罚,五公子也并非真的活力,摆摆手道:“也罢!你说的也不无事理,本日便不罚你了,你且在说说另有甚么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