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两圈,孟婆婆停下脚步,风俗性的又伸手往兜里掏。
“呵呵,当然是婆婆种的啦。”孟婆婆眯着眼,跟着温暖的轻风,让摇椅悄悄晃着。
“这孩子我既然保了他十年,就不怕再保他十年!你们如果不说清楚讲明白,我这把老骨头明天倒无妨再动它一动!”
十二三岁的杜生,固然稚气未脱,但也初具少年模样,只是看起来比同龄孩子更加纤瘦一些。
“嗯嗯,婆婆说得对!”杜生举双手表示附和:“我才不要变成大屁股那样呢,只对喜好的小朋友好,不喜好的就老欺负他们,坏死了。”说完,杜生从速把方才顺手拔掉的两株小草又谨慎翼翼的栽了归去。
月光映照着孟婆婆佝偻的背影,与之对话的,倒是两个奇奇特怪的人,一个又高又瘦,穿戴白衣,一个又黑又矮,穿戴黑衣。
“上头的意义,让我们请您尽快归去。”白衣人像当代人一样拱手作揖,恭敬的说道。
“呐,这么多,你忙的多来吗?”杜生又问道。
但是此次却和以往分歧,东西从兜里取出来的时候,连杜生也看傻了眼。
“大君的脾气你也清楚,还是别让我二报酬难的好。”黑衣人嘴上恭敬,可话语里却藏着几分凶暴。
孟婆婆躺在园子旁的摇椅上,看着杜生忙前忙后的模样,不由又笑了起来。
狱鸢花――谨慎花。
“婆婆老啦,忙不过来了,以是才要你来帮手嘛。”
一如平常的欢笑,飘散在这微冷的午后。
“哼,不说就不说嘛。”杜生撇撇嘴。
越离越近,杜生模糊听到一阵说话的声音,声音压得很低,听不大清内容,却能感遭到这说话的氛围有些沉重。
“婆婆,婆婆?”杜生见孟婆婆半天不答话,又是猎奇又是焦急。
“如何不可?婆婆是这个天下上我最亲的人了,我当然要陪着婆婆。”杜生想了想,俄然停下脚步,望着孟婆婆说:“婆婆你是不是想赶我走啊?等我再大点,我就在孤儿院里打工,我不会吃白饭的。”
“婆婆在和谁说话?”杜生想着,悄悄趴到窗户旁。
阳光映照下的“谨慎”花,衬着未落的水珠,显得格外娇美。
转眼入夜。
“呵呵,孩子,你过来。”孟婆婆说着,从兜里取出两块糖:“看,婆婆送给你的。”
“我老太婆一把年纪,那里是你们的敌手,不管我说甚么,你们就是绑也要把我绑归去,对不对?”
“谨慎啊,你说,咱婆婆每天都在这儿睡觉,也不走动走动,对身材多不好,是吧?”杜生盘腿坐在小院子旁,边浇花边和“谨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返来的路上,杜生边走边砸吧着巧克力的滋味,内心策画着明天很多忽悠几块。
“孟婆婆,这些花真都雅,都是你种的吗?”杜生边问边拿起中间的水壶浇起花来。
“欧耶!婆婆最好了!”杜生看到糖果那里还顾得上甚么花,三两步冲畴昔,像个小匪贼一样抓过糖果就大口吃起来。
“不准你们伤害孟婆婆!”杜生噙着眼泪,一个箭步横档在孟婆婆身前。
“诶,婆婆年纪大了,走不动喽。”孟婆婆躺在摇椅上,笑着摇点头。
“婆・・・・・・婆婆・・・・・・”杜生挣扎着,终究渐渐闭上了眼。
“孟婆婆,我问你话呢。”杜生不满的嘟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