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有些语塞,摸着头想了半天也接不上话。
“这话原封不动还给你。”雷咧嘴一笑,将胡口粗奉上来的“见面礼”劈成了两半。
“放心,我但是白猎人。”说完,我脚尖轻踮,俯身朝着这片阴霾的远处飞去。
“对了,如何在这儿。”
“你这说的,除了沈家妹子,我们哪个身上没点肮脏事?”胡口粗跃起一刀,直接劈向一只怪物的脑袋:“不是喝过妖血就是吃过妖肉,有的还在尸鬼堆里打过滚,这些算甚么?”
“哟,你们还真是闲。”一个清癯的男人翻上露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哈哈哈!”胡口粗笑得更高兴了:“你他娘的,倒是有够专情,可惜沈家妹子就是看不上你,哈哈哈!”
“路过啦。”西莫提了提帽檐:“方才把四五个猎手逗了一遍,笑死我了。你呢,还是在这儿晒太阳?”
“如何,老子说错了?”胡口粗一脸“不平你来打我”的模样。
“能够是因为好玩吧。”伸了个懒腰。
遇见七魂那晚,雷仿佛这么说过。
撞击声,碎裂声,激斗的身影此起彼伏。红色的疾光,银色的刀锋,刚猛的挥拳,迅捷的踢腿。顺着惨叫的方向,一群又一群怪物被轰飞,揍翻,砍成寥落的碎块。
白衬衣,背带裤,鸭舌帽。这外型,的确太民国。
一辆黑轿车从楼下飞奔而过,像是和路边的行人一样,都在遁藏这烦人的雨。
说话间,一单身材颀长的怪物在飞舞的菜刀中直接变成了肉块。
自蛛尸鬼猎杀那晚算起,到现在不知不觉已颠末端三个月。这段时候除了偶尔帮独眼搞定几只杂碎外,剩下的时候倒也算安逸。七魂再也没有呈现过,倒是红发女那帮人越来越能折腾,常常把一块处所弄得像疆场一样。乃至被差人当作伤害人物追捕也不在乎。
“总之,能够打偏了吧。”我转过甚,送给独眼一个“下次必然打准点”的浅笑。
午后,微雨,阴。
“吼!”
“那你们如何・・・・・・”
一声声狠恶的巨响,从G个人残破的墙壁里炸开。
“哈,本来我的名号都这么长了。”西莫大咧咧的笑了起来:“不可不可,还是叫我西莫吧。”
“是你的气势。”我点点头,也坐了下来。
“西莫。”我替他报出了名字。
“我远远瞥见有小我在跟你说甚么,过来时人不见了,你却说没见过。”独眼说得很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