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京兆府?本国师也去。”
“本国师也去京兆府,何必两辆马车?一道去便可。”墨凌尘拂开他的手,进了车厢。
刘大人惶恐地下跪,浑身颤抖,“微臣知罪,微臣有罪。”
谢文贤的脸庞没有半分笑意,冷沉无情,而玉鸾郡主则是低着头挨训,一副小媳妇、受气包的模样。
“陛下,你怕了长公主殿下吗?”
上凰长公主看他一眼,道:“既是如此,墨爱卿便从旁帮手帝爱卿,尽早擒拿凶徒。”
无风忍俊不由,帝卿绝摸她的雪毛,和顺道:“有些人是人面兽心,必然要看清楚他的真脸孔,不要被他骗了。”
上凰长公主摆手,制止他们说下去,问道:“京兆尹,报案孩童失落的共有多少人?”
天真灵巧地趴着,红眸眨巴着,悄悄思忖:他为甚么非要跟他们一起去京兆府呢?
她计上心来,贼兮兮道:“不如我们玩一个游戏,可好?”
“墨国师请便。”
帝卿绝眉宇微蹙,“凶徒掳走帝京这么多孩童,有布衣百姓家的,也有朝廷官员家的,臣觉得,此凶徒不是穷凶极恶之人,便是不惧权贵之人。再者,眼下不知这些失落的孩童是生是死,还不好判定凶徒掳走孩童的诡计。”
天真悄悄地跟着她,果不其然,她前去那座凉亭,与谢文贤低声嘀咕了几句。
天真骇怪不已,玉鸾郡主一贯娇纵凶暴,如何婚后没几日就变得这么和顺?
他来了兴趣,道:“甚么游戏?”
“本日你没有带你的爱宠进宫吗?”墨凌尘含笑问道。
那员外郎当即道:“长公主殿下,前次帝右相侦破婴孩失落案,他精于推演断案,此次由他查办此案再合适不过。”
“帝右相,你如许说不刻薄吧。”墨凌尘摸摸鼻子,将肝火压下。
“谢殿下。臣先去京兆府看看此案的檀卷。”
以后,拓跋弘带着玉鸾郡主回到大殿,她再说两句就告别拜别。
帝卿绝内心嘲笑,酒徒之意不在酒。
“殿下,六日前微臣小女无端失落,至今没有踪迹,肯请殿下彻查。”某四品官道。
上凰长公主站起家,面色沉重地问:“对于此案,你有何观点?”
天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飞回御书房,找到无风,两只梅花爪子比划着,叽叽叫着。
“皇姐每日要措置那么多国事政务,已经很累很倦,朕不能给她添费事。”
墨凌尘快步跟上,“你走这么快做甚么?赶去投胎吗?”
说不清为甚么,她就是感觉谢文贤的目光寒郁可怖,有一种熟谙的感受。
“微臣必然尽力帮手右相大人办案。”刘大人悄悄松了一口气,官帽还在,小命还在。
“迩来很多孩童失落,京兆府彻查此案,臣有所耳闻。”墨凌尘慎重道,“臣那十岁的侄子从故乡来帝京玩耍,八日前就到达帝京,不过并没有来到臣的府邸,臣也没有见过他。臣猜想,他必然与那些失落的孩童一样,被人掳走了。”
“去那里找书?”他踌躇了,记得皇姐说过,《神兵谱》这本书很首要,不能随便给别人看。
“墨爱卿到京兆府报案了吗?派人寻过了吗?你侄子会不会折回故乡了?”
“说吧。”上凰长公主淡淡道。
“臣派人在城里找了几日,也派人回故乡问了,都没有侄子的动静。臣正想去京兆府报案,不过臣有个不情之请,肯请殿下恩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