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发热的人,再想不起甚么明智分寸了,一句话的挑逗,岚琪的手禁不住往玄烨身下一滑,玄烨那已然昂扬之处怎经得起如许的刺激,身子亦是一颤,内心的火要烧出来,再没有耐烦逗着她玩儿,翻身就把娇柔的人压在身下,伏在她胸前春se里促狭地一咬,骂着:“得寸进尺。”
天子已然一身薄薄的绸缎寝衣,岚琪身上却还是像模像样的衣裳,她踌躇着本身要不要脱掉,可眼下的风景也不晓得玄烨想如何样,这么多年来,今晚竟又无端端地害臊不安起来,不自发地稍稍朝后缩了缩,不敢触碰玄烨的身材。
时候尚早,两人洗漱换衣用了早膳,另偶然候玄烨拉着她到桌边看昨晚写的字,天子似醉非醉,欺负人的时候耍赖借口醉了,但做过甚么都清清楚楚地记得,那萧洒的八个金字还在纸上,底下更有玄烨的御印,玄烨要拿精美的匣子装好送给她,岚琪不解地嘀咕:“臣妾也要留个印记才好呀,那才是皇上和臣妾一起写的。”
“皇上……”
玄烨悄悄咬唇,笑容霸道,伸手就将红丝带一抽,乌黑的背脊上再无他物,而手一触及岚琪背上的肌肤,那娇软的身材就颤了颤,跟着大手在肌肤上游走,她呼吸垂垂短促,当玄烨悄悄拢过她,倏然从后腰滑进春se,柔嫩的小衣还闲逛在胸前,下头却已有一只大手满满将春se握住,指间灵动摩擦,便有鲜嫩的春se在其间昂扬矗立。
“那……皇上让臣妾下去呀,头上的簪子钗子还要摘下呢。”岚琪嘀咕,“臣妾是来服侍的,不是、不是来侍寝的。”
心头火辣辣烧起来,岚琪想也不想就笨拙地爬起来坐好,在旖旎目光地谛视下,本身一粒一粒解开扣子,衣衿落下,暴露乌黑的脖子和肩膀,饱满的酥胸在小衣的包裹下呼之欲出,然即将春se乍现时,她却俄然又转畴昔,只背对着天子,将外套层层脱下,暴露纤柔诱人的背脊,背后一条红丝带系着,护着前头的春guang。
可说完人家又躺下去了,慵懒地伸展筋骨,睡意沉沉地说:“睡吧。”
岚琪觉得他该过来了,玄烨却又绕到桌边,拿起随身的小印,沾过红泥,在红纸上重重按了印章,心对劲足地看了会儿,不知在想甚么,唇边浮起笑意,终究放下统统东西朝榻上来,岚琪从速让开处所,玄烨倒头就躺下,浑身放松了似的说:“今晚贪酒了,朕和皇兄聊得欢畅,就忘了分寸。”
“皇上欺负人。”岚琪垂着视线鼓着腮帮子,呢喃着,“臣妾要归去了。”
岚琪再也坐不住,软软朝后抬头倒下,经不住这几下挑逗,翻身就伏在了玄烨的身上,主动献上了双唇,方才氤氲的酒气不在了,复原他本来的气味,也不知玄烨是不是在乎这些,可岚琪的确更迷恋他身上原有的味道,而当玄烨的手游走到她腰下丰软之处或轻或重地rou捏时,她也再不能矜持,伸手解开了玄烨的衣裳,将本身的肌肤与他紧紧相合。
“你们一个个的,都如何服侍的,明天都等着挨罚吧,看李公公不清算你们……”
“唔?”玄烨从她手里拿掉了笔,欺身将岚琪悄悄压在桌上,看着身底下略有些镇静的人,身上热血渐涌,猩红的双眼里满满促狭而含混的笑意,问着她,“你写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