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红安设了公主就出来,瞧见她跌在地上,过来搀扶,一声声劝说:“主子您不要哭,过了这几天,您去处太皇太后和太后认错,皇上对您老是眷顾的,您要有信心才是。”
但人已经走了,玄烨坐下来先进了一碗热奶暖身子,而后饿得直接就用饭,太皇太后要他渐渐吃,不过见他吃得香,本身也有了胃口,进了大半碗鸡茸粥,炸的三鲜春卷也吃了一全部,才放下筷子要茶漱口,就闻声玄烨说:“皇祖母若吃好了,孙儿有事要同您说。”
“哪个讽刺你了。”太皇太后欣喜,却又指着前头一处空位,当年就在那边架了一张凳子按着娇小的乌雅岚琪,一鞭一鞭打在她身上,太皇太后这辈子连对个主子都没下过如此重的科罚,却为了摆平前朝老臣的口舌,让天子和她都能下的来台,捐躯一个荏弱的女人,现在想想还是唏嘘不已,对玄烨道,“岚琪就是在这里挨打的,我让她一辈子记取当时的痛,玄烨你也记取了吧,看看你现在的心智策画,再想想当时候的本身,是不是感觉又傻又无能?”
桃红搀扶着宜嫔,她摇摇摆晃行动维艰,这才是第一天,另有两天的惩罚等着她,而禁足检验的日子更没个定命,今后的日子还不定如何样,内心非常难受,进门却见郭朱紫抱着恪靖公主站在院子里,笑盈盈说:“姐姐受委曲了,您说您何必呢,眼下好了,我们姐妹俩都被关起来了,这翊坤宫可真倒霉,阿谁小贱人一走就受宠有孕,可见咱这儿风水真是不如何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