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不得已才进了门,冬云领着宫女给德嫔娘娘擦干身上的水,送来一碗姜茶,岚琪喝罢了八阿哥还在哭,温妃围着乳母转悠,一向干脆着:“他如何哭不断?”
岚琪悔怨为何不顶着风雨归去,这下又不知要听甚么费事事,可当她不得已地听温妃说完所谓的“奥妙”,直感觉背上阵阵发凉,一时乱了方寸,便离座屈膝,哀告温妃道:“臣妾如有言语冲犯之处,还请娘娘恕罪,只是这件事请娘娘听臣妾说几句,关乎觉禅常在名节,关乎皇上的名誉,您可再不能对别人说了。”
觉禅氏病得面色惨白,靠在床上冷冷看了惠嫔一眼,便瞥过甚去说:“臣妾有病,不宜相见,娘娘还请回吧。”
岚琪不语,一向看着外头雨势,只想快些分开,她们随驾来到瀛台后,分家各处,岚琪各处都逛过,连佟贵妃的居处也带着六阿哥去过,却一向没来过温妃这里。
温妃将领子松一松透气,拿起团扇轻摇,面上笑着:“我当然晓得她为甚么病。”恰好冬云送来凉茶,她挥手表示宫女们到别处去,环春跟着岚琪,见这景象也不得不走。
屋子里只剩下岚琪和温妃,前者内心略有毛躁,可温妃却俄然密切地凑过来,和岚琪坐得很近,小声说:“我奉告你一个奥妙,出宫前听得的,的确匪夷所思。”
香荷不敢挽留,恭恭敬敬地送出门,日头暴虐辣地晒着,打伞都不顶事,惠嫔表情很不好,一起归去,从翊坤宫门前过期,却见宜嫔扶着桃红在外头走。
“你这是如何了?”惠嫔不解,眉间含怒,“好端端为何病了,好好与你说话也不成?”
“这孩子几时才气不哭不闹,六阿哥还如许吗?”温妃恹恹地问着,更自言自语,“八阿哥来了后老是哭闹,早晓得留他在宫里不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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