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拒还迎娇声软语,玄烨是笃定不肯放过她了,几下就把碍事的衣衫褪洁净,恰是暮秋寒凉的时候,鹿血酒下暖暖发烫的柔嫩身材拥在怀里,真真人间瑶池才有的舒畅,渐渐咀嚼阅尽chun色,一寸一分的肌肤都未放过,豪饮鹿血酒的人也再矜持不住,翻云覆雨间直仿佛要将身材熔化。
宜嫔苦笑:“如何生?连皇上的面都见不着,我和哪个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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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然是打趣话,而岚琪吃不吃药,玄烨最体味她的性子,劝祖母说:“如果逼急了,对身材反而不好,她本身有分寸,归正这药只怕送畴昔,她也偷偷倒了。岚琪一心想给朕生个小公主,好轻易有了,她如何舍得伤害。”
可天子却不动,屏退了太医宫女,才对皇祖母道,“夏秋都和岚琪在一起,这才回宫朕若再往永和宫跑,别的人真要急红眼了。返来的路上就与岚琪说好的,十月里不再去见她,偶尔在您这里见的话,另说。”
“玄烨你去劝劝她,傻孩子一根筋,你们都年青,就算没了这一胎又如何?万一硬撑闹出更大的弊端,如何是好?甚么小感冒,都烧得浑身发烫了。”太皇太后很焦急,立即让玄烨去永和宫劝劝。
小胤祚也很陌生,但一起返来乳母哄他说能见哥哥了,到了家门口就往里头跑,口齿不清地仿佛喊着哥哥,岚琪伸手要抓儿子叫他别瞎跑,突觉头晕目炫,脚下踏实,幸亏身边环春眼明手快地搀扶住,见主子面色潮红,担忧地问:“主子如何了?”
觉禅氏信手拿来看了几眼,冷静念诵了几句,念得一句“枝分连理绝姻缘”,心中蓦地揪紧,肉痛得难以言喻,可惠嫔却更在她心门上插了一刀,幽幽道:“这个女词人沈宛,是江南名妓,卖艺不卖身,饱读诗书才调绝伦,又有倾国之色,多少江南名流寻求不得,可她却俄然在江南消逝,现在在都城落脚了。”
玄烨不觉得意,反而说:“她们如果真不欢畅,朕改天再换别处住也一样,南苑夏季和缓,皇祖母若情愿,孙儿陪您去过冬。”
可官大一级压死人,妃嫔间的品级尊卑也很松散,再不喜好惠嫔也不能获咎,夏秋以后瘦得比生八阿哥前还瘦的女人到底是欢迎了她,两相对坐,很久无语,惠嫔从袖笼里抽出一本册子递给她,笑着说:“瞧瞧。”
玄烨又气又好笑,训了几句说她身子太弱喝得不对反而要伤身,可又笑说鹿血酒另有很多如何办才好,以后几日便也共度良宵,秋意深浓时,岚琪的寝殿里,却只见夜夜chun色,相互缠绵难分难舍,仿佛是知即将回宫,才更珍惜独处的光阴。
翌日晨起,不知是一夜*的津润,还是裕亲王送的鹿血酒是好东西,岚琪面色红润神清气爽,玄烨问她到底如何喝的鹿血酒,人家支支吾吾,直见天子要恼了,才坦白说,起先只当普通的酒,身上发冷想暖暖身材,成果一口下去腥得不可,又见酒色殷红如血,才晓得是甚么东西,晓得天子夜里要来,内心便动了坏脑筋,干脆豪饮两大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