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还觉得你惹怒万岁爷了,你先归去我明日就来找你。”佟嫔安下心,立即便进帐子里去,觉禅氏欠身等她分开,才回身要走,冷不防劈面撞见带队的纳兰容若,两人目光相对,一时周遭或人或物都不复存在似的,相互凝神望着对方,还是一阵风吹倒了中间的旗号,才惊醒了他们。
觉禅氏含笑点头:“没事,只是臣妾不大舒畅,皇上才请娘娘您来的。”
荣妃责怪她:“那你好好的,别再出这类事。皇上就快返来了,等皇上返来了,你爬树翻墙我都不管你,现在可不准有闪失。”
“臣记着了。”容若抱拳躬身,垂首间见面前蓝色一晃而过,鼻息间的香气也淡了,她走远了。
“那也说不定,宫里一个个都等着生,谁来服侍万岁爷?”僖嫔嘲笑一声,端起酒杯就离席,热融融地去与觉禅氏敬酒套近乎,觉禅氏一皆安闲应对,毫不见怯意。
再立起家,只远远瞥见一抹蓝色越来越恍惚,容若深深呼吸,仿佛琴弦切过心房的疼早让他麻痹,现在亦不知是何种感情,可看到她活得有庄严,看到她能安稳,他就满足了。
“纳兰大人。”俄然闻声表妹说话,容若惊了惊,不由自主地抬开端,只见面前的人不知几时立足回身,正淡定安闲地说,“大人辛苦了,皇上安危不容忽视,彻夜酣醉的人多,更加要盯紧岗哨,不得有一丝忽视。”
惠妃亦在一旁道:“可不是嘛,皇上出门前对荣姐姐千叮万嘱要关照好mm,mm可千万别给荣姐姐找费事。”
实在岚琪并没甚么,即便内心会因为天子被觉禅氏美色所诱不欢畅,可这后宫本来就是三千美人同事一夫的天下,玄烨对她已充足好充足密意,她固然没有阿谁胸怀看淡统统,可另有那份明智晓得分寸,天然不会为了惠妃几句话而动气。
敬嫔气得神采惨白,恨道:“她敢,不过这几日对劲罢了,回宫有她甚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