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很折腾,我们去看看她。”荣妃说着与端嫔一道过来,路上端嫔问她,“如果再生个阿哥,姐姐还是送去阿哥所?”
“臣妾没有。”章承诺憨憨一笑,面上安静暖和,看起来真的没如何在乎似的,荣妃也不搭话,只问身材好不好,坐坐便散了。
姐妹俩合计半天,一时定下了大抵的事,决定细枝末节上的事不焦急眼下,章承诺的胎还不大安稳,等要分娩时再考虑不迟。
说话时,吉芯进门来,说刚才章承诺又吐了,这会儿才消停些,端嫔便道:“这都几个月了,如何还吐呢?”
宜妃从进宫做朱紫那会儿起,就是这个说话直的弊端,这些年也不知到底改没改,惠妃是不会再把她当畴前阿谁没轻重的小朱紫对待,内心明白宜妃有点城府心机,听她说得越建议劲,反而冷静不语,不想那些不该说的话,说着说着,从本身嘴里说出来。
这会儿端嫔几人在景阳宫,荣妃正叮咛外务府的人一些事,摒挡完了坐下喝口茶,端嫔笑道:“姐姐自小无能,能者多劳,我现在每天闲着,看着姐姐委实辛苦,可又恋慕你能过得充分。”
万常在也笑道:“臣妾也劝说过她,可她老是担忧给娘娘添费事,到处要守着端方来。”说着看了眼章承诺,转过脸不大欢畅地说,“臣妾总感觉,她是叫平朱紫吓着了。”
荣妃内心一阵恶寒,她也晓得这些事,一向以来不与任何人撕破脸面,垂垂就有人感觉她好欺负了,但她性子好够沉着,稍稍静下心想一想,便道:“可惜我没甚么能让她们惦记的,我又不像那一个心比天高,才要到处谨慎暴露尾巴,你我尽管旁观就是了。”
宜妃有些心急,皱眉道:“姐姐这儿若走不通,不如我来尝尝?”
没了天子的宠嬖,说这些话不免有几分酸楚,荣妃尚可,天子偶尔还会来景阳宫坐坐,钟粹宫里天子早就不踏足了,跟着端嫔的布朱紫戴朱紫,年青轻的也几近没了恩宠,宫里的女人太多,天子顾不过来,而今后一年一年,还会有更多的新人出去。
留下荣妃,章承诺在一旁坐下,低垂着脑袋说:“娘娘,臣妾有件事想求您。”
荣妃点头道:“这里头唯有忙起来时候不知不觉畴昔,才最让我舒心,偶尔闲下来时,我也不晓得如何打发时候,甘愿每天为这些大小琐事转悠,眼睛一眨一整天就畴昔了。”
惠妃替她着想:“皇上还喜好着你,非论如何每个月总有几天在你这里,是翊坤宫的光荣是你的福分,可别感染上这些,我是人老珠黄,皇上早就不惦记,我也无所谓了。”
两人貌合神离地并行着,谁也没把谁当推心置腹的姐妹,不过是相互操纵相互得利,这些年分分合合,她们风俗了,宫里的人也看惯了。
倒是宜妃本身说够了,蓦地想起,抓了惠妃的手说:“姐姐,她这如果想做主慈宁宫,只要两条路,要么做皇后,要么将来母以子贵,做圣母皇太后。”
荣妃点头,轻声与她道:“我现下另有个主张,只是还未曾对谁提起,你也替我想想是否安妥。我是想啊,若这一胎是个男婴,就送去永和宫,如果个公主就送去阿哥所,曾说公主我来养,那也只是说说,有了十二阿哥这个例子,公主我也留不得了,若留下,别人反说我别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