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那孟戚容颜不老,是否……跟他修炼的功法有关?”孙掌柜脑筋一转,想到了别处。
拖家携口, 用几辆大车带着金饰的乡绅富户差遣着家人仆人,与守城的兵丁辩论。
小孩的额头磕破了,身上有几个足迹,正在哇哇大哭。
车里端坐的人缓缓取下斗笠,他的脑袋锃亮,一根头发也没有。
“主公,现在流行阁已非亲信大患,我们须得想方设法,撤除孟戚。”
俄然有一股无形之力推了人群一把,奔逃的人东倒西歪站立不稳,仿佛是妖风刮过。
如此特异的形貌,难怪要戴斗笠讳饰了,不然走在路上必然要受人侧目。
不但没有头发,连眉毛也剃得干清干净。
打击城门的阵仗变大,守城兵丁模糊崩溃。
“并非是功法。”
斗笠人说完,身形一闪,马车上就落空了他的踪迹。
城门官焦头烂额, 他部下的兵丁也有些魂不守舍, 反对打击城门的人群时态度远没有昨夜那般倔强。
哪怕是天下第一妙手。
归正妙手是靠气味辨认的,不靠长相。
“竟是如许?”
妇人不晓得孩子是如何返来的,她听着耳边人群喊着妖怪,下认识地搂紧了孩子,面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