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都不必然能找到,上哪儿找龙?再说龙的意义不凡,也不是随随便便打的。
莫非真的要让孟戚以楚朝国师的身份在江湖人当中露面,引来青乌老祖的重视吗?
刘将军内心格登一跳,终究认识到六皇子到底是哪儿不对劲了。
香炉前放着一只金蟾蜍,以及一罐子井水。
然后他收成了六皇子赞成的目光,以及屋顶上墨鲤与孟戚的另眼相看。
宗庙前面的屋脊上,墨鲤沉着脸看着上面的“鞭龙”。
因为不会下雨,莫名其妙被打成四脚蛇的墨鲤:“……”
何侍郎腹诽着, 他不待见刘澹这个武夫, 对到处乱跑的六皇子也很有定见,但是能如何办呢?他又不是太傅, 天子的儿子打不得骂不得, 即便犯了大错, 也轮不到他经验。
孟戚也有点不痛快,不过他没有墨鲤的那样介怀,孟国师自认本身是山灵。山灵是人们说的龙脉,可他又不是真正的龙,对这类事还是睁一只眼闭一眼罢。
刘澹没那么快升官,薅羊毛也不能把羊逼得太紧。
“刘荷包的脑袋,还挺好使的。”孟戚漫不经心肠玩动手里的一小块碎银。
六皇子笑眯眯地说,还用心看了刘澹一眼。
墨鲤盯着他们看了半晌,不得不肯定,这几个羽士一点武功都没有。
祭奠停止到一半,刘将军没法东张西望,只能用眼角的余光瞥一瞥四周,再给本身的亲卫使个眼色,让他们多加留意。
孟戚之前感觉这是方士求雨不成,破罐子破摔地耍赖。
最后这项,叫做鞭龙。
但是六皇子手一扬,那四脚蛇被抽得直直地飞了出去,一下趴在了何侍郎的袍子下摆。
“奇特了。”墨大夫自言自语。
算了,还是看好荷包吧!
不晓得这类锋利的敌意是对朝臣,还是对他的父皇,总之六皇子像个刺猬似的,见人就扎。
然后就是求雨了。
这几个羽士都不是笨伯,晓得本身这会儿不能开口,想打圆场指不定都要获咎谁。
这时上面出事了。
“我倒是感觉,这个六皇子有些奇特。”
刘澹见过很多次祈雨,不晓得为何他总感觉明天后背有些发凉。
祈雨时除了要去河道等水源处取水“请龙”,还需求“惊龙”,就是把龙给引出来,让它跟猛虎相争。
礼部的何侍郎看到六皇子返来了, 顿时松了一口气。
墨鲤差点想要掉头就走,皇陵这边也看不出甚么线索,浓浓的烟味熏得他头昏目炫。
但是四脚蛇俗称龙子,何侍郎当着皇子的面把它踩死了,六皇子完整能够借题阐扬,问责何侍郎。
刘澹看了看六皇子, 又看神采乌青的何侍郎,感觉这内里有甚么他不晓得的事。
皇陵这边当然没有神婆蹦跶,羽士舞桃木剑,但是仍然要走求雨的流程。
墨鲤还是第一次看到,求雨能求成如许的。
“何侍郎,你现在说这些分歧适吧?子不语怪力乱神,我们都在祈雨了,你还请甚么孔贤人。”刘澹提示道。
“……不是,很多处所都有,这民风少说也有几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