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安歌还想上去抽第二鞭子,手却被中间的墨染拽住,一个坚固的东西抵在她的手心,墨染的声音衰弱极了:“蜜斯,我们先归去,奴婢没事的。”
那丫环神采一白,眼底刹时闪过一抹死灰:“奴婢……”
颠末墨染这么一提示,佟安歌这才从簪子上面看出端倪来,公然,这个簪子和当初夙钰交给她的那一枚非常类似,特别是上面的斑纹。
绘春咽了咽口水,纵使心有不甘,也只能上前颤颤巍巍的将绑在墨染身上的绳索解开。
饶是绘春一贯跟在佟玉芙身边作威作福惯了,现在被佟安歌这么盯着,她感受本身的喉头有些发干,双腿也忍不住发颤起来。
佟安歌双眸一眯,方才,墨染就是将这个东西抵在她的手心,她低头看去,忍不住皱皱眉,那簪子上面的被鲜血浸湿,有些斑纹看的不大清楚。
那丫环觉得佟安歌不信赖她说的话,仓猝持续说道:“二蜜斯,奴婢说的都是真的,绝对没有半句谎话啊!”
正想着,俄然听偏厅传来一阵闷哼一声,佟安歌的双眸一眯,快步朝着偏厅的方向走畴昔。
佟安歌接过鞭子递给中间的墨染,墨染怔愣的看着佟安歌,不明白她是何故:“蜜斯?”
“奴婢只是院子里的粗使丫环,不晓得大蜜斯将墨染女人关到甚么处所了,只晓得大蜜斯明天返来以后就一向在房间里待着,除了绘春姐姐,其他的人一概不准去她的房间。”丫环颤着嗓子说道。
见佟安歌没明白本身的意义,墨染忍不住持续说道:“蜜斯细心看看,这枚簪子,是不是和当初夙王从尔岚女人尸身上取返来的那一枚很类似?”
“奴婢、奴婢真、真不晓得啊!”那丫环现在都快哭出来了,脖子上的疼都算不了甚么,内心上的惊骇才让她真正的惊骇:“二蜜斯,奴婢、奴婢甚么都不晓得,求求你放了奴婢吧!”
如果真的是佟玉芙和绘春同行刺了尔岚,她绝对不会放过这对主仆,佟玉芙当初对尔岚做了甚么,她亦要原封不动的从她身上讨返来!
固然她并没有来过佟玉芙的院子,但是和当代的修建气势都差未几,想要找到佟玉芙的房间也并不吃力。
佟安歌取出帕子将簪子上的血迹擦拭洁净,对着簪子悄悄的吹了吹,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丫环,面带无辜的说道:“这麻药过了这么久药效才发作,看来还需求再停止加工提纯一下。”说着,佟安歌将手里的簪子收了起来,四周看了看,折身朝着佟玉芙的房间走去。
她佟安歌向来不是甚么心慈手软的圣母,睚眦必报是她的赋性,凭白受了委曲不吭声不是她的本性,佟玉芙竟然敢动她身边的人,那也就别怪她佟安歌心狠手辣了。
看着现在墨染一脸衰弱的神采,佟安歌的双眸眯了眯,鞭子扔到绘春的身上:“去奉告佟玉芙,本日的事情,我佟安歌记着了。”说完,佟安歌扶着墨染朝内里走去。
“蜜斯,我们走吧。”墨染怕绘春的叫声将佟玉芙吸引过来给佟安歌招来费事,伸手拽了拽佟安歌的袖子,低声说道。
“嗯。”佟安歌嗯了一声,将那簪子紧紧地攥了起来,眼底的阴色更重。
内里的绘春正欲拿起鞭子朝着墨染挥畴昔,只听身后砰的一声巨响,她下认识的转头,瞥见房门被人从内里踹开,佟安歌一愣森冷的站在门口,刹时,绘春的神采猛地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