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淑妃这话,也算是给乔馨宁得救了,毕竟连高高在上的淑妃娘娘都猜不出来,那乔馨宁猜不出来也算是甚么丢人的事情了。
坐在皇上身边的乔淑妃看着乔馨宁一脸憋屈的模样,秀眉蹙了蹙,然后说道:“皇上,臣妾也从未传闻过如许的花谜,一时之间也猜不出来这花谜的答案是甚么。”
这么想着,佟安歌看向乔馨宁的双眸里带上几分竭诚的担忧:“并非是我猜不出来本身的花笺,只是我这谜面过于简朴,我担忧乔蜜斯会猜不出来。”说着,佟安歌的口气朴拙极了。
“那你倒说说,这个谜面,你是如何想出来的?”乔馨宁正想说甚么,就听皇上饶有兴味的声音传来。
“甚么机警的小狐狸,我看你是喝多了。”林清漪说了一声,看了一眼佟安歌和乔馨宁,说道:“这个佟安歌脸上的面具可真多,一会儿一张脸,像乔馨宁这类只晓得刁蛮率性的,我看底子不是她的敌手。”
夙钰看着面前一脸纯良无辜的佟安歌,脑中闪现出当时验尸时候一脸沉着睿智的佟安歌,另有她为本身辩白时候自傲的模样,和面前对比起来,夙钰挑挑眉,眼底闪过一抹饶有兴趣的神采,这个佟二蜜斯,还真是与众分歧啊。
但是她将本身记得的那些零散的诗句翻了个遍,底子没有一句是有关于芙蓉花的。
被人像是看猴一样的盯着,佟安歌就算是个死人这会儿也被盯得自燃了,并且,皇上和乔淑妃也朝着她这边看了过来。
不但是乔馨宁,大殿之上的其别人也全都眼底闪过一抹不解,未曾想到佟安歌的花谜竟然只要三个字。
她说完,乔馨宁眉心一皱:“你这是甚么花谜?”
皇上听佟安歌说完,双眸一眯,然后脸上绽放一抹笑意,声音都带着几分开朗:“公然风趣,这花谜翻来覆去就那么几样,本日朕倒是听了个新奇的。”
乔馨宁不忿极了,这么常见的花,如果出一个普通的花谜,她如何能够会猜不出来。
“方才在偏殿的时候,乔馨宁就触过这个佟安歌的眉头,这回又是大败而归,依我看,此女心机颇深,如果没有一点儿手腕,她一个庶女,如何会被佟逾明带着来插手皇上的寿宴?”林清漪说着,口气当中带上了几分不屑。
“哦,是吗?”林纬帧挑眉。
夙钰方才就一向看着佟安歌这边,现在听到佟安歌说出来的谜面,挑挑眉,看向佟安歌的双眸内里带上几分饶有兴趣。
看着乔馨宁那副尽是对劲看不起人的嘴脸,佟安歌俄然就很想看一看给她头上浇一盆冷水下去会是甚么样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