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抚着胸口对同在马车中的韦相道:“相爷,如果你带着她归去,妾身就从中间这绝壁峭壁跳下去,跟着宴云去!”
她转头,祈求地望着皇甫圣武。
“相爷,您再试一次!”皇甫木兰又扬声喊道。
世人见此,更加惶恐。
马车中还带着韦相和昏倒的项氏。
方才当那燃烧的马拉着车往绝壁上面冲的时候他只觉得本身会就此没了命,没想到竟然还会被人救了。
但是,皇甫圣武却非要让他跟着韦相府上的马车走,愣是不让她跟着回家。
那马儿扬天长嘶一声,来不及叫第二声,便燃烧了起来,倒在了地上。
皇甫木兰抿了抿唇,放开沈老太君,往相府的车队走。
车横和套绳刚被斩断,那燃烧的马刹时掉下了绝壁,皇甫木兰来不及细想,拽住车辕一个回身,将马车调转了头。
项氏俄然挑开马车帘子,哭骂道:“我儿的一条命,岂是你为奴为婢,做牛做马就能还清的。”
世人面色一变。
马车刹时掉下了绝壁,那么大个物什掉下去连个响声都没有,只带出一阵凉到骨子里的冷风。
韦相只感觉后怕至极,背上一阵冰冷。
“啊……相府的马被雷劈死了!”
项氏伸出头来,扬声哭道:“你们不奇怪,莫非我相府就奇怪了。这辈子我都不会承认她这个儿媳妇,皇甫木兰,你休想踏进相府的大门半步!”
皇甫木兰摆布难堪,天晓得现在她的内心有多冲突,多惊骇,多无助。
听到此言,相府的马车帘子再次被挑开。
现在那马正在燃烧,皇甫木兰底子就不成能去节制马,只能去劈开车横和套绳。
皇甫木兰委曲的刷啦啦眼泪又掉了满脸:“但是,父亲……我……”
“快来人呐,出大事儿了!”
护国将军府和相府的下人们也被此情此景吓的不轻,待反应过来之时俄然慌乱地驰驱大呼起来。
有了前次的经验,韦相再不敢轻举妄动。
韦相见项氏如此,心疼至极,将她揽在怀中,放下了马车帘子,没有说话。
走了几步俄然脚步停了下来,对皇甫圣武下了狠话:“木兰就是我的命根子,就算我死了,带进棺材也不奇怪让她做相府的儿媳妇。你若再赶她走,我就拉着她一起跳中间的绝壁峭壁去!”
皇甫圣武也不是见死不救的人,何况马车里的还是他一心感觉亏欠的人。
皇甫圣武和皇甫木兰拽的艰巨。
那马带着车,先是在世人中转了好几个圈儿,撞倒了几个慌乱逃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