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矮个子笑道:“这是天然的。我来之前便问过了,这白马城里只要一个叫刘元的散修,帮富朱紫家做点法事。固然此人没甚么本领,好歹也在城里待了这些年,如果有外来的修士,定然瞒不过他的眼睛。”
此话一出,寒渊也就放心下来。他之前就听刘元讲过一些修真界的忌讳,此中就有不得随便开口承诺、发誓的端方。
屋外正和一众富商谈笑风生的刘元神采一变,抱了抱拳便吃紧赶回。待他瞥见坐在椅子上的寒渊的时候,忍不住神采发苦。
这些,天然是寒渊通过通缉令上关于他的质料所得知的。如许说来,他也要感激这个家伙,关头时候叛变了本身的少爷,直接帮他报了仇。
“韩七!”
“二位息怒!二位公子就算不熟谙那暴徒,总熟谙韩家的通缉令吧?此人名叫韩七,现在改了名叫做寒渊,约莫十四五岁的年纪,年纪虽轻而修为不凡,我那法器便是被他夺走的。”
说来也是好笑。这宅子中新搬来不久的“富商”不是别人,恰是两年前差点杀死他的那名高壮仆人!
“胡言乱语,我们兄弟二人能熟谙甚么?”矮个子年青人当即诘责道,高个子的神采也不太都雅,只感觉刘元在信口扯谈。
“这有甚么的,那韩七一个药奴出身,能有几分气力?你我兄弟二人练手,加上长老赐下的法器,就是练气顶峰的修士也可擒下,何况戋戋一个韩七?”那矮个子的年青人明显打动很多,言语之间满不在乎。
“两位大人所来何事?但请叮咛,不敢不极力!”刘元拍着胸脯,固然他也是练气十层的修士了,面对韩家的两名练气九层的年青后辈,还是是恭敬不已,言谈中竟是模糊把本身放在了下首的职位。
“你有功绩,天然是该赏的!那韩七不是夺了你的法器吗,这把招魂旗就赐给你!”矮个子年青人抬手将一面三角黑旗扔进刘元手中,看也不看满脸笑容的刘元,只是盯着火伴手中的罗盘:“看模样,罗盘已经发明了那韩七的气味了。”
高个子年青人眉头一皱;“你放心,那人本就是必死之徒了,若真是你杀的,尽管大胆地说。不但没有坏处,还要得我韩家的犒赏。”
“也是。”都是年青人,高个子天然也冲动不已,当即把心中的一丝疑虑抛到了脑后,转头看向刘元:“你可知那狂徒韩七在哪儿?”
一刻钟后,寒渊跨出漆红的大门,慢条斯理地擦了擦骨刃上的鲜血,还不忘清算一下乱了的衣角。
“竟然在我们来之前死了,算他好运,免得归去受那剥皮抽筋的科罚!背主之人,死不敷惜。”高个子的年青人嘲笑一声,对着火伴道:“不过,你我也要探查清楚了,是甚么人抢先杀了他。这少说也是练气八层以上的修士,竟然呈现在一个小小的凡俗城池,恰好还杀了我们韩家的叛徒,不得不防!”
两天后,两个身着华贵的年青人无声无息地进/入了这间宅院,当即便是眉头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