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恒的目光落在几个年纪颇大的白叟身上，半晌，挣扎着想要回到地上。
小家伙大步走到看上客岁事最大的秦国公面前，伸手欲扶起他，又落落风雅道：“诸位爷爷伯伯叔叔，请起来吧。”
秦国公越众而出，代百官问出了心中迷惑。
“你――”母亲悄悄揉了揉眉心，一时候说不出话来，“这门你如何走得？”
锦州城外的相国寺周遭，倒是郁郁葱葱，草木长得极深。因为已是日暮，前来上香的信徒们早就归家，只余檀香环绕，这座千年古刹，蓦地显出一种沧桑与沉寂来。
在这滔天的海潮中，始终岿然不动，未曾上书的，倒是现在被贬在锦州做转运使的元皓行。也曾有幕僚旁敲侧击，问他道：“大人体贴天下事，为何独独对此事置之不睬？须知这也事关国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