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敬抹了把脸,感觉有点太不成思议了。
回渔村一趟,莫名其妙获得了一个奇异的水泡泡金手指,并且仗着这个水泡泡的存在,方敬能在水底里通畅无阻,涓滴不受海水压强和光芒的影响,这才等闲地把那段乌木捞了上来,小赚一笔。但即便如许,方敬也没有当即辞掉事情的筹算,毕竟海底寻宝实在太靠运气。
“这是家里的备用钥匙,你先拿着。家里没有菜,楼下有快餐店,电视柜上也有外卖名片,中午你下楼去吃或者打电话叫外卖都行,早晨我会买菜返来。”方敬一边换鞋一边不放心肠叮咛,“出了社区两条街的处所,有一小我民公园,你如果无聊,能够去公园里涣散步。”
一种各种颠簸,换乘了好几趟车,最后终究在海城汽车站下了车,方敬的确泪流满面。
再说方敬也有本身的谨慎思,不太想让岑九分开本身的视野。
但是考虑到岑九毕竟不是这个天下的人,万一本身不在身边,他又暴露了马脚,固然当代社会民风开放,不会像岑九糊口的大齐朝那样,动不动就把人当妖孽烧了,总归是不好的。
岑九也练完功返来,方敬翻开钱包,抽了五张粉色的印着可亲可敬人头的钞票,连同茶几柜里拿出的备用钥匙,一起放在茶几上。
每个期间每个民族,金饰的制作工艺镶嵌伎俩都不尽不异。
莫非真像他梦里见到的,这是一艘古暹罗的贡船?
他有种预感,此次真的能够要发财了。
如果是之前,如许的事情方敬连想都不敢想,别说没有沉船的座标,就算有,要在几百上千米的海底,确认一艘沉船的详细位置,就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更别说打捞起来了。
方敬来的时候,只背了一个小电脑包和一套换洗的衣服,回海城的时候,大包小包,肩上背一个,两手各提了一个,岑九还拎了一个大观光袋,内里满是装的吃的。方妈妈本身晒的小鱼干,熬的浓香的虾酱,晒的贻贝,鱿鱼丝之类的,塞了满满铛铛好几个袋子,差点挤不上车。
到了博物馆,方敬刷了卡,回到办公室开端办公。
“我来背一个包吧。”方敬走上前,想接过岑九背上最重的阿谁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