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上起来眼屎没洗洁净,糊着眼睛了。”方夏决定打死不认,眯着眼睛高低打量了一番丁明,思疑写满了整张脸,“不让我来就怕我担忧?而你们没事瞒着我?”
方夏没有持续纠结这点,他师父的手术已经胜利了,规复环境也杰出,这家病院是不是在脑血栓范畴的特长,也就不是特别首要了。
“这我不太清楚。”耿书郸摇了点头,“这类投资类的停业,都是耿重旻那边在管,我固然是旁支的人,但进了玄术圈,就是归老宅这边的,耿家公司的事是不管的。晓得这家病院有耿家的投资,也是偶尔传闻的。”
“啧,本来是如许。耿老太婆真抠门,给个医药费,还要让自家投资的病院赚一部分归去。”方夏按下楼层,如果是耿文秋安排的,那他师父大老远被送到这个病院就说得通了,“这家病院在脑血栓范畴是不是很有研讨?”
“没谁,我刚在跟耿书郸打电话,他有事让我畴昔一趟,师父就交给你跟二师兄了。”方夏说完,把手机塞入口袋,就往单义春来的方向跑。
半个多小时后,方夏和耿书郸到达病院。
“那行吧,你在甚么处所?我现在畴昔?”方夏想了想就同意了,他师父现在躺在耿家的病院,他没甚么态度跟耿家人杠,说话也不得不矮人一截。既然耿书郸那么说了,也不是甚么离谱的要求,他没有回绝的来由。
耿书郸在郊区阛阓的咖啡店等方夏,他坐在店内的一个角落,一边不动声色地存眷着对角位置靠窗的年青女子,一边轻扣动手机屏幕,估计着方夏赶到的时候。
方夏:“那你前天早晨为甚么挂了我视频?视频里师父也不让我看?”
“咳!师父累了,让他歇息吧。”方夏的大师兄轻咳了一声,开口对方夏说道。
单义春应了一声,随后有些奇特地问道:“你方才在跟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