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装没听出他的体贴,翻开驾驶座的车门坐了上去。
“又不听话?”他扬了扬眉,深沉地盯着我。
固然脸上的纹路已经好全了,可我还是没体例摆脱那种心机上的自大感。出门时戴的口罩早不知被那女鬼扔到哪去了,没有了口罩的庇护,我不敢与他们对视。
……
或许只是阿谁女鬼所说,我是他的一个“容器”。
这也太重口了!
一股热流涌进我的经络里。
荣幸的是一起上都安然无事,我们之间也没有再扳谈。
你们夏家卖了我来保繁华,还想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
“不要!”我非常顺从,连连点头。
我只感到身上一轻,他从我身上分开,然后把我拉了起来。
“花瑶夏,”或许是我的不共同激愤了他,他的语气冷了下来,“要不要我再提示你一遍,你已经被卖给我了。”
固然有神通庇护,车灯还是撞坏了一个。
“……是。”我闭上眼,哑着嗓子,眼泪滚落到鬓边。
他刚才吻我……又是在给我治伤?
一个玩物,有甚么资格和他平起平坐?
他把我的脑袋按在他怀中,不让我转头看前面的环境。
那感受……像是有人往我头上泼了一盆凉水,然后变成冰针一寸一寸扎进我的骨头里。
固然我还没搞清楚“容器”是甚么,但用脚指头想也晓得,这不是一个好词。
“辉哥说是他的就是他的!”一个狗腿放肆地吹了个口哨,“长得这么丑,跟你说话都嫌脏了眼!诶……她明天如何变标致了?”
我被他从小欺负到大,天然晓得如何能把我受的伤害降到最低,可明天在萧禹行面前,我俄然就不想对他忍气吞声了。
“不跪!那不是你的车!”我气得浑身颤栗。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他却没有多问,直接把我的右脚搁在了他腿上,乌黑冰冷的手指按压住我长满丑恶“鳞片”的小腿——
他这话一说出来,顿时几小我都色眯眯地盯着我看。
我只感觉身后的温度越来越炽热,下认识地往他冰冷的怀里缩了缩。
是啊……我已经被卖了。
“萧禹行!”我背后的女鬼见到他呈现,较着有些冲动。
他无聊玩着我的发尾:“哦?那就让他来吧。”
他见我又要策动汽车,扯起嘴角讽刺道:“你也不查抄一下,如果再出车祸了呢?”
夏锦辉满脸油腻地煽风燃烧:“mm,给我兄弟点面子,让他看一看……”
“右脚……”
“主君……不会……放过你……”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小,带着浓浓的仇恨和不甘。
“费事措置完了,”萧禹行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和你之间的账也该好好算算了。”
“啊啊啊啊——”他话音刚落,阿谁狗腿的肘部就俄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折断!
他的瞳孔里仿佛藏着无尽的深渊,让情面不自禁地深深害怕。
他脸上还带着笑,笑里却藏着冰冷入骨的寒凉。
他面色稍稍和缓:“伤到哪了?”
我朝四周轻瞥,公然看到萧禹行站在了我的左火线不远处,抱臂倚着车门。
呵,他无情的时候又很多情,每次都在危难之际来救我,非常在乎我的死活,让我内心升起不实在际的、仿佛能与他划一交换的胡想。
“不……不是……”我浑身酸疼,战战兢兢,“我身上另有伤……能不能让我归去措置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