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吓了一跳,缩在他怀里:“那我该如何办?”
“不止是你的孩子,”萧禹行靠近我,“另有你。”
“对了!”我又摆脱开他的度量,直直看着他的眼睛,“你奉告我,你是不是受伤了?”
元始天尊留下来的清气消逝了?
他一如平常普通慢条斯理的诱我起舞,和顺又倔强,我想要抵当,却又节节败退。
“锁魂轿与悬魂梯,另有曼珠沙华的花田,都不是活人能够踏足的处所。进入罗酆殿大可不必用这三种体例,而是有人用这三种体例最大限度地减少了你身上的生魂气味,把你变得与死魂无二,幸亏你的身上脱手。”
我惊奇至极:“你是说……秦广王景逸对我脱手,取走了我身上元始天尊留下的那抹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