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管了这个究竟后,我就很有些自暴自弃。可他明天突破了我的这个认知,他口中的名字,明显是别的一小我!
夏家祖上是匪贼,没少杀过人,乱世里劫道也吃不了几块肉,他们就打起了死人的主张。掘墓挖财赚得满盆钵以后,适逢新朝初立,夏家家主,也就是我太爷爷,当机立断把东西一捐,夏家就摇身一变成了爱国的外洋侨商。
“就因为我是夏家人,你才缠着我?”我诘问他,他沉默了,像是默许。
这行动反复了好久,我已分不清是我的鲜血让他有了温度,还是他让我的血液变得冰冷。
我忍无可忍:“我不叫花瑶夏,我叫夏瑶花!你认错人了!”
我三岁的时候,被卖给了……一只鬼?
今后以后这个房间就成为了我的房间,这张床也成为了我的专属。同时,这也成了客人嘴里大伯一家“宠嬖”我的作证。
这些鳞片纹路,每到半夜就会奇痛非常,仿佛那些红褐色的线条要突破我的血肉发展出来,只要过了子时才会规复原状。
积善个头。
但当我再次入眠,他又会身材力行地奉告我,统统都是真的。
不是怜悯我,是怜悯大伯母。
曾经夏锦辉为了玩弄我往这张床上扔过蛇、蝎子、螃蟹和蜂窝,都没有在床上活过三秒,无一例外。
就在我认识涣散之前,我模糊听到一句慵懒魅惑的声音:“左券已成,花瑶夏,你终因而我的老婆了。”
我很清楚,那种仿佛会聚极地之寒的温度,不属于人类。
好胎?父母早亡,寄人篱下,怪病缠身,也是好胎?
“哦?”身上的行动一停,随便是他降落的声音,带着被冲犯的不悦,“我从没有认错过人,你这是在质疑我?”
身材仿佛被扯破了,剧痛让我飙出眼泪。
我向来不敢反击他们,因为为首的是我大伯的儿子夏锦辉。只要我有一点抵挡,大伯母就一天都不给我饭吃。
可我,明显叫夏瑶花。
三岁?
因为这个名字,我从小被嘲笑到大,他们乃至编了首歌谣,一边唱一边往我身上扔泥巴。
“花瑶夏……”
他在我耳边再次呼喊。
明显能够看清楚他五官面庞,可每次醒来后,我都回想不起来他的脸,仿佛夜里的羞愤只是一场梦。
这个鬼竟然认错了人,把我当作别人的替代品,而我还白白忍耐了他三年的亵玩?
我试图展开双眼,瞥见的却还是是无边无边的暗中。
――谁家会给一个不受宠的小孩睡一张代价三千万的床?
他很快发觉了这点,轻笑一声,更用力地扯开我的衣服,布料撕碎的声音在静夜里分外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