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然见状就从锦凳上起了身,对着王氏道:“祖母,夫人昨日因为孙女训戒二妹的事情罚了孙女的禁足,但是孙女想着已经有一段光阴没有见过祖母了,以是便想着本日跟祖母存候以后再回欢然居避世。您不会见怪孙女率性吧。”
张嬷嬷看到王氏的模样,便在中间相劝道:“老夫人,您别悲伤,你看大蜜斯这般懂事,该是高兴才是。”
陈氏见状,那眸子里几近能冒出光火,腔子里的肝火更炽烈了几分。
王氏接过张嬷嬷手里递来的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泪水,正了正神采,道:“出去吧。”
王氏看了,心中更是心疼了几分,这个孙女真的是运气多舛,出世丧母不说,还恰好生在了那样一个不好的时候,大家都是避之而不及。
昨日的事情,她也传闻了,但是并不以为欢然脱手经验陶莫愁有甚么不对的处所。陶莫愁那丫头在府里实在是张扬放肆的短长,早就应当有人脱手好好的惩戒一番。
孙嬷嬷一向都是谨慎的性子,家里的人虽没有在主子面前大红大紫过,但是小富即安,胜在安然。听了李嬷嬷的话,孙嬷嬷没有辩驳,只是一双眼看着欢然远去的背影,如有所思。
对着她身边的周嬷嬷道:“嬷嬷。这是如何回事?”
陈氏听了,一张脸更加阴沉了几分,她本来就是个峻厉的性子,现在欢然这般公开的抵挡,无异因而在挑衅着她这个当家主母的权威。
银线看到欢然主仆的时候满脸的惊奇,却仍旧答复道:“老祖宗正在洗漱,容我先去通报一声。”
“好孩子,苦了你了。”王氏擦了擦眼眶中的泪水,对着欢然说道。
陈氏方才直起脊背,欢然便对着陈氏福礼道:“欢然见过母亲。”
欢然等待在松寿堂外的院子里,镶翠上前去悄悄的叩击了两下门环,很快便从内里暴露一个小丫环的脸来。
欢然听了祖母王氏的话,心中也不由得一酸,若说这府里另有谁对她是至心的话,那也只要面前的王氏了。
因为被罚抄女戒女则,她便在用过早膳后,展开了纸伸开端练字,趁便修炼本身的养气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