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齐王爷另有甚么叮咛没有说完?”
宇文修却一个纵越,揽着欢然纤细的腰肢,直接胯上了欢然的骏马,手掌用力的在骏马的屁股上一拍,马儿吃痛,便朝着远方疾走起来。
但是没多长的时候,欢然就蓦地展开了眸子。
“这京都城里恐怕到处都是王爷的暗哨吧?”
“莫名的感觉很热,这件披风,你便代替本王披着吧。”
“王爷,你这是做甚么?欢然出府很久,这就要回府了,不然的话,父亲会活力的!”
这叫双喜非常不满,但是听闻双福是绿竹未进宫之前就贴身奉侍的,那不满之心也就稍稍放下了很多。
“王爷,欢然这般身份,怎敢玷辱了王爷的衣服?”
固然晋文帝还迷恋她的美色,但是每隔半个月的时候晋文帝必然会去姣绡台,去姣绡氏的手中讨要五石散。
遵循欢然的叮咛,绿竹身边很快就有了贴身奉养的大宫女。
欢然的肩膀一沉,披风上还带着来自于宇文修的身上的热度以及沉水香浓俨的味道。欢然神采一赧,下认识的要将披风解开。
“别动,不然出了甚么乱子,结果自大。”
“王爷千万不要说是来欣喜欢然的,不然的话欢然可真是要受宠若惊了。”
欢然没有开口答复镶翠的话,视野愣愣的放空,看着不远处已然有了颓势的杨柳上。
欢然的身子倏然生硬住。
跟着欢然的这一句话落下,宇文修施施然的从一颗富强的槐树上落下来。
欢然定睛看向宇文修,宇文修却别开了视野,双手已然解开了那披风的带子。
欢然被吓了一跳。
欢然之前毕竟只是一个闺阁中女子,对政事没有那般灵敏的视角,想到了这里,心中就更加的沉闷,干脆就出了丞相府,策马来到了郊野,到了郊野,被那冷风一吹,欢然的脑筋已然沉着了很多,从重生以来,她步步为营,运营着复仇之事,仰仗的不过是腔子里那满腔的仇恨罢了。
欢然迎着冷风,好久都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
但是绿竹想不到之前设想的很简朴的任务,真正到了宫里,倒是难上加难,晋文帝对五石散的依靠程度早已经超乎料想。
想到宇文渊,想到了苏落菊,想到了那在心底号令沸腾着的那些痛苦和仇恨,欢然就像是被安排在火炭上煎烤普通难过。
但是欢然在鬼门修行的三年光阴毕竟太短,不敷以手刃仇敌,并且策画更是比不上在朝廷上游刃不足的宇文渊,以是不免会暴露颓势。
并且晋文帝服食五石散的民风一时之间还在京都城里流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