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这些嫁奁乃是你嫡母的嫁奁,而你嫡母只要然儿一个后代,是以这些东西为父筹办全然交给你姐姐。”
陶忘机的话落下,在场之人都忍不住瑟瑟颤栗。
想到这里,陶莫愁不免生出兔死狐悲之感。
陶忘机的眸子锋利的核阅着陶莫愁,打仗到陶莫愁那怯怯的目光,眸光不由得软下来几分。
“是,蜜斯。”
陶莫愁的话叫陶忘机蹙眉。
出了陶忘机的书房,奶嬷嬷感喟了一声说道:“想不到这个欢然竟然是个这般故意计的,竟然在王家那边拿来了嫁奁票据,这下就算是想要狡赖也是不成了,现下夫人定然还不晓得这个动静,说是夫人月尾会归府,夫人如果回府,这丞相府定然是要掀起轩然大波了。”
陈氏当初拿走王氏的嫁奁之事,她年纪尚小,并不知情,可遵循大晋国的律书来讲,陈氏谋算先夫人的嫁奁,已然是犯了大忌讳,如果不出不测的话,陈氏应当永无翻身余地了。
陶忘机看陶莫愁的这个举止,心中还是很安抚的,感觉这个女儿总算是懂事了。
对于本身的母亲陈氏,陶莫愁天然是感觉千好万好,在母亲陈氏对劲之时,她在丞相府里的日子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是现在陈氏势败,陶莫愁却沦落到看欢然神采的境地,这叫陶莫愁胸臆之间闷着一腔子的肝火和仇恨,但是却苦无宣泄的路子。
陶莫愁恨恨的捏紧了手中的帕子。
那小厮立即说道:“主子当不得蜜斯的一句小哥,这都是主子分内之事。”
“用了很多年,以是莫愁就感觉这些东西已然是你的了不成?”
听到这里,欢然的脸上暴露了淡淡的笑意。
说这话的时候,陶莫愁怯怯的看了一眼陶忘机。
“莫愁,这是我和你母亲之间的事情,你不必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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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这些主子们一一去陈氏的院子里将那些嫁奁给我收回来!”
“夜了,你还是早些归去安息。”
但是现下却不是陶莫愁伤感之时,陶莫愁对上了陶忘机的眸子说道:“莫愁也想不到母亲竟然会犯下这般的错处,父亲,求您看在莫愁的份上,千万不要将母亲逐出陶家啊!”
“莫愁,你那母亲果然是一个混的,你今后千万不要和你的母亲打仗了,免得你感染了你母切身上的世俗气!”
欢然开口说道:“这是――”
“父亲,那您筹算如何措置母亲?”
陶莫愁低低的抽泣起来。
陶莫愁忍不住泪花浮上了眼眶。
这句话不成谓是不重的,听到了陶忘机的话,陶莫愁敛下了眸子。